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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汉笑得洒然,却道出了让李钟平感到脊背发麻的现实。
“毕竟,咱们可是亲父子。”
父。
子。
不论怎样,李钟平都看不出这两人有着血脉上的联系——光从相貌上看,基本找不到这两人相同的地方。
但周言却没有出言反驳,他只是挥挥手,示意李钟平继续开车。
……
李钟平把车开到了一片荒地,荒地里零零散散堆了几个坟堆,插了几块墓碑,若是在夜间路过这块地方,还真让人心里发毛。
那赵姓大汉下车后,四周扫视一圈,先是不解,而后就是痛苦。
他的痛苦表现的太过明显,明显到无需令人推敲就能感受到。
“你仍认为是我杀了你妈?”
兴许,是这个男人表现得太过可怜,连李钟平都忍不住对他产生几分怜悯之情。
但在这出戏剧般的场景内,只有周言一人,仍旧带着戏谑嘲讽的笑意。
他像是在看一出嘲讽剧。
看台上的小丑用他精心装点出的滑稽的表情,带着飞蛾扑火般的热情在逗观众发笑。
他确实笑了,笑容里掺杂着涂了毒的刀,像是一条盯紧猎物的嘶嘶而鸣的蛇。
那大汉许是被他这笑容慑住,脸上的表情僵了僵,然后朝他勾了勾手指,他的脸上表述着无奈。
“哎,你这孩子,你过来点,我得给你说说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你要是这么恨我,我有什么脸面去见亡妻?”
说实在的。
李钟平原以为他在看某些狗血家庭剧的晚八点档。
辛勤劳作的父亲。
不知辛苦的叛逆儿子。
再带上已故的母亲。
构成了家庭伦理剧的一部分。
但他的原以为在这两人面前尽数毁灭——当周言似乎听从对方劝告一步一步朝对方靠近时,他看到那面目纯良的大汉从裤子的破口袋中掏出了把刀。
“和你的婊.子妈死一起吧!”
在李钟平手脚忙乱地掏出枪之际,却见周言冷笑着避过赵姓大汉的这段攻击,拽过对方持刀的胳膊提膝重击,再然后,夺下对方手中的刀子。
毫不留情地插进大汉的腹部。
有汩汩的血簌簌落地,伴着震耳欲聋的沙哑的尖锐吼声。
这一切都发生在一瞬间。
周言拽着那大汉的头发,用沾了血的手擦了一下刮伤的脸颊。
手指在脸颊划出了一道血痕。
他拖着大汉来到了一座墓碑前,站定。
再然后,他拽着那大汉的头狠狠砸到了坚硬的墓碑上,哀嚎伴着沉闷的撞击声响起,那粗制滥造的墓碑上竟有了一抹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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