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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俞大抵认为他被伤到了,反倒伸出手拍拍周言的肩膀。
“你不要伤心,我会去说说阿念,他大概玩惯了,做事也没个轻重。”
这是个笑话。
每一个字,每一句话,甚至每个标点符号都在惹人发笑。
唯独说笑话的人至今看不明白。
周言把许清俞落在肩上的手拨开,用不客气的,冷漠的话语嘲讽道。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二四,天堂
“我……”
许清俞的目光充斥着茫然与困惑,他可能距离最终答案就差临门一脚。
但周言却不能在他背后推这一手——倒不如说,只有他无法拥有揭示最终答案的权利。
周言把心中那点儿嘲讽尽数压回去,他闭上眼眸,低声道:“对不起,我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
许清俞的眼眸里透露着关切,继而默默地为周言点了杯低浓度的酒。
若他不是一位精湛的演员,那肯定就是个无可救药的傻子,对上那双眼眸的瞬间,周言不自觉地想到。
他向来喜欢傻子。
毕竟他是个骗子。
周言与许清俞相谈甚欢。
大抵这个男人一生都未遭遇过什么坎坷,他的性子虽淡,藏在那薄薄的皮囊下的却是某种温暖诚挚的东西。
周言端起酒来,杯沿与唇的碰触遮掩住他唇角的讥笑——经此一事,他大抵明白易锦念为何会喜欢这个男人了。
垃圾总想要点儿纯洁的东西。
纵使它本身已经腐臭到了骨子里。
纵观整个圈子,像许清俞这样的也抓不出几个,更别说许清俞的相貌在里面还是拔尖儿的。
易锦念真该去照照自己。
看看自己那肮脏的,扭曲的,污秽的灵魂究竟能不能配得上眼前这个人。
所幸。
他有自知之明。
“我该走了。”
周言颇有几分豪气地把几张红钞票拍到柜台,起身欲走,却被许清俞拉住手腕。
他的眼眸淡淡的。
他的声音淡淡的。
“以后若是阿念待你不好,或你者不开心了,都可以来找我。”
许清俞话语的本身不带任何歧义,周言却笑着将其绕了个弯。
“你可得好好注意一下你的言辞了,隔壁的陪酒女也特别喜欢这么说。”
许清俞一怔,继而尴尬到了不知所措的地步,以周言的视角,可以清楚地看到许清俞的耳朵刷的变成一片通红。
周言轻轻哈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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