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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液好似被冻住了。
冰冷的,凝固在指尖,像是全身上下都没有知觉了一样。
什么都不存在,就连呼吸都会在此间凝滞,像是洁白的墙上唯有的一滴血不断地扩大,再扩大,导致眼前只剩下一片残存的,不知是白还是红的,通透的冰冷的世界。
有什么人掐着什么人的脖子,就这么,把已经不再挣扎的人举了起来,其手中的人像是只断了线的人偶一样,垂下的四肢在微微地晃动着。
在血红的夕阳下。
在被晕染开来的阳光所笼罩着的房间中。
两个身影的暗色的影子拖了很长,就这么清晰地,却又扭曲地绞在一起,延伸到了他缩在的门前。
杀人者微微侧了侧头。
那双冰冷的桃花眼中残存了几分笑。
却像是洁白的墙面上不断扩大的那点血色的红一样,久久地烙在了最后这一缕残阳里。
八七,争锋(十)
消瘦的,穿着整洁的西服的,身型匀称的,像是个断了线的木偶,不再动弹了——那个背影很熟悉。
什么?
谁?
令人头皮发麻的惊悚感顺着脊椎窜了上去,头皮好像被无数根针刺破,眼前的所有像是被水晕染开了般的,变得模糊起来,现实隔着层水幕,让人看不真切。
明明天气还不热。
汗却不住的从皮肤上分泌而出,淌过浑身发麻的肌肤,寒意却攀着血液在皮层下游走,时不时的带给人刺痛的感觉。
伴着名为恐慌的窒息感,伴着胸腹上压着的让人喘不过气的重量,上天戳破了最后掩盖着的那层薄薄的纸。
像是让人豁然开朗般的。
啊。
对,那是许清俞。
他记得,许清俞今日穿了一身西服,他记得,比起前些日子来许清俞好似清瘦了几分,那具垂下来的身体匀称又无力,像是娇艳的花缓缓吐露着花瓣,迎来其最美艳绝世的那一瞬,接下来的时间里,只有零落与衰败。
那道在血红夕阳下的影,只可能是许清俞,像是被钉死在了十字架上,凌空垂落着四肢,苍白的皮肤尽失了血色。
许清俞死了。
他的生命线被人斩去,留下了一具坏掉的垂线木偶。
杀死他的。
是易锦念。
是爱着许清俞的易锦念。
为什么呢?
到底是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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