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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临走前,这个令人不舒服的男人又丢了一个烟雾弹给她。
“不过,听闻易家的小情人曾经好像被楚家带去囚禁了起来,也不知这消息是真是假。”
长发的男子只是轻轻一撑,一蹬,一跃,几米高的围墙对他而言几近于低矮的藩篱,如瀑的长发也随风飘起。
宁欢看了看自己的双手。
故事还没有结束。
白目无疑想让她在这个故事里扮演他想要的角色。
但这个谜一样的男人究竟想要什么呢?
她可能需要不断地,不断地思考。
九三,醉生
很清朗的如水般的月色,伴着脚背划过被单的沙沙声,周言从噩梦中惊醒,手指攥着被角,像是要把指甲刺进去那般用力,从冒火的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吸气声。
在血一样的光里微微晃动的,被吊起的影,成了这段日子渐渐浮现出水面的梦。
以他一向的思维模式来看,是什么导致了许清俞的死亡?
只能是许清俞自己。
正如易锦念所说,只要许清俞不曾堕落,恐怕也不会引发这样一个结局。就这点来看,他其实和易锦念基本同属一丘之貉。
但许清俞是什么呢?
是清粼粼淌过的山间小溪,也是墙上化不开的那滩血,在许清俞死后的前几日,他还能说服自己对方的死亡,但渐渐的,浓郁的血色侵蚀了他。
故而在梦里一次次被惊醒,一次次抬头看这惨白的月色。
周言拂去额头间的冷汗,用冰冷的语气低声喃喃:“许清俞,要死就死干净,我又不欠你。”
自动门打开的声音让周言下意识抬了抬头,惨白的月光所笼罩的地方,易锦念一身黑色西装,月光在那双桃花眸中映出光来,却化不开里面的冰冷。
虽然知道这是废话。
但周言还是没什么耐性地问了一句:“你来做什么?”
易锦念神色不变。
大步走到床边,略显粗暴地抬起周言的下巴,目光在其脸上打量片刻,继而勾起一丝冷笑。
“只是来看看这个爱着我的可怜虫是不是又犯病了。”
没有丝毫隔阂的,易锦念再度挑起这个话题。
就算是在普通人之中,也流传着先爱上就输了这个定理,但若放在这种情况下,那就只是一场持续的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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