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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而,再又一次嗅到不同的微甜的香气后,周言静静地望着那个人:“易锦念,你最好别把我放出去。”
他的声音虽然很平静,却隐隐的透露出其下略微疯狂的部分。
他已经承认自己爱着那个人。
虽然不知道爱什么,爱那个人渣的哪一点,但是他真真切切地陷入了这段疯狂的感情之中。
“怎么?”易锦念轻轻笑着,注视着他。
周言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否则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
为什么人总想要去爱人。
或是想要去被爱呢?
他给自己套上了囚笼,他让囚笼外的剑一柄一柄的洞穿他空洞的内心,但痛苦的血并没有从空洞之中淌出来。
因为他的感情原本就是扭曲且难以言喻的,他本身并不会爱人,也从不妄图得以被人所爱。
“难以理解的家伙。”像是无感情的神明骤然间体味到了尘世中的七情六欲,易锦念藐视着眼前可怜的男人,在眉眼散去的笑意里,罕见地露出了几分好奇。
大抵从某一点来看,他与周言这个人并无区别。
没有爱过人,亦不曾为人所爱——但直到某一刻,出现了一个脑子不大清醒的疯子。
……
许清俞在临死前可能留下了一笔遗产,但不论是谁,在亲眼见到这笔遗产前都无法确定里面装的究竟是什么。
宁欢需要去把许清俞的遗产找出来。
但问题是她并不清楚那笔遗产究竟在何处,故而起始的那步便走的异常艰难。
据白目透露,许清俞的配偶楚奕对这笔遗产一无所知,直到葬礼的公示人宣读时才猛然意识到什么,故而这些日子也在派人搜寻。
另外,虽然易家这段时间看起来十分平静,但好像也在暗中采取着和楚家一样的动作。
这下就连最近过的很佛系的宁欢都不由得开始好奇许清俞的遗产究竟是什么东西,竟会引得几方势力如此追寻。
恐怕许清俞也预料到了这一点,故而他在临时前便将其藏到了极为隐秘的地方,纵使三家势力地毯般地搜寻也未曾找到。
与家里的阿姨串通好,宁欢熟练地从一直封着她脚步的大院逃了出来。
根据白目所透露出的与许清俞有关的信息,她找到了许清俞生前所属的律师事务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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