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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个久违的,让人并不是特别怀念的梦。
为什么会做这样一个梦呢?周言想从病床上起来,但腰腹间的痛楚使得他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醒了?”李钟平的声音在头顶响起:“锦爷半个小时前还在这里。”
“……我没想见他。”周言看着头顶惨白一片的天花板,低声喃喃道。
但事实上,很多事情也并非由着他的想法来定,待医生确定他的身体状况脱离危险期,转为持续观察后,这消息自然也通过这些人之手传到了易锦念耳中。
易锦念的到来没有什么惊喜的成分。
“你脑袋还真的不清醒。”不出所料的,他得到了来自易锦念的嘲讽。
像他们这样的人,本应该借着爱情来牟利,本该在相互间的背叛中保存自我,但他却采取了相反的行动——他为了那几近毫无未来的感情险些献出了生命。
人是多么愚蠢的生物。
周言看他走近,看他伸出手来轻抚自己的脸颊,最后,缓缓躬身,在他的额际落下一个轻柔的吻,略显湿润的吐息轻轻的喷吐在泛冷的皮肤上,却极为鲜明。
眼前的人缓缓勾起唇角。
“事情结束后,我会来接你出院。”
易锦念似乎打算离去,他的衣角却被周言从病床上伸出的手拽住了,他从善如流地侧过身,用调侃的语气问道。
“你还想和我再呆一会儿?疯子?”
但对上周言略显烦躁的目光时,易锦念才拨开他的手,从旁边拽了把凳子过来,揽着周言的肩将他扶起,靠在枕头上,很随意地坐在他面前,问:“你想知道什么?”
“……那一晚……”
虽然已经度过了危险期,但周言仍旧感觉使不上太多力气,喉咙虽然不干,嘴唇却好似沉的可怕,就连说几个字都需要耗费偌大功夫。
易锦念丝毫不意外他会问这样的问题,粗略地概括了那一晚所发生的一切。
那一晚不论是哪一家都不曾获利,毕竟宁欢只是为了让他们聚集而洒下的虚假的鱼饵,但有人从中作梗,点燃了两家的敌意,这才造成了船港内的火拼。
在周言倒下后,易家勉强占据了上风。
眼看着能除去楚家一部分势力,甚至把楚家的头目楚奕给做掉,却不料中途又增加了一支保护楚奕的势力。
周言很快得出了答案:“……白目?”
易锦念耸耸肩,颇有几分好笑地看着他:“你脑子没锈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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