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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锦念难得表露出一瞬间的惊讶。
随即,他翻了个身,顺带把周言压到了身下,与周言的动作与说话语气所不同的是,其脸色仍旧十分平静,漆黑的眸子直视着他,却不知为何有一种在看玻璃一般的,透明漂亮的感觉。
周言向来不介意地点在哪儿。
他本人之前就不禁欲,也算不上太正经,被易锦念找上门当替身后更是没什么这方面的观念可言。
只是,眯着眼睛,看身上的男人把汗涔涔的额前的那几缕碎发往后捋,居高临下望着他时。
“周言,我收回一句话。”
仍旧是能感受到几分冷意的熟悉的声音。
“改天跟我出去一趟,顺带去领个证。”
在轻轻的喘息声中,周言扯着嘴角笑了笑:“算了吧,我这个人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也别在我身上套枷锁了。”
易锦念冷笑:“你当替身倒是当得挺上瘾。”
周言轻哼一声:“那是自然。”
一一七,寻常(一)
一张薄薄的纸,套上艳红的皮,究竟能锁住什么呢?那个将他生下来的女人曾经似乎将其视作一个梦想,还曾抱着客人落下的时尚婚纱杂志犯过傻,发过痴,喝的酒气醺醺时更是要胡言乱语一番才作消停。只是,她这一生都未曾披过白纱,也没有找到个能和她一起领那张仅价值九块钱的薄纸的男人。
但这张纸其实什么都不算。
有太多的人揣着那张鲜红的本子来到红灯区寻欢作乐,或是在郁卒的人生中寻求些安慰,或是受到诱惑无法抵挡,当然,更多的兴许只为了来这感受那种不可言说的刺.激。
这种事情并不单以男女而论,只能说人本性难移,褪去外面包裹着的各异的血与肉块后,其内包裹的都是一样肮脏的东西。
周言这些年从未想过在那张薄薄的纸上有可能会写上自己的名字。
但真到这一日时,他却没有什么其他想法。
易锦念离开时顺便把两人的个人资料交了出去,回来时就带了一份没有一点儿红色的,大半都是他看不懂的文字的像是证书一样的东西——比她的母亲所追求的更简单的,连红色的外皮都没有的薄薄的一张纸,轻而易举地奠定了两个人的关系。
大抵是从头到尾都没有参与,故而拿到那张纸时,周言的心情超乎平常的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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