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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举跪下的举动又将众人的目光从胡溪身上投到了他的身上。
“小的冤枉啊,傅大人,一定是这个人看我受杨千户的重用,自己却没有机会往上走,故意陷害我的!”
刘举哭的撕心裂肺,仿佛真的是被他人冤枉了。
大家原本怀疑刘举的心又有几分动摇。
刘举虽然在下属面前刁难他人,但是他对上头的人却十分奉承讨好,表现憨厚老实。
现在在场的人大多都被刘举讨好过,所以他们也不太相信刘举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傅裴还没说什么,顾倾歌就开口嘲讽道:“哟,我们还没说什么呢,你就开始喊冤了,你怎么就知道我们不是叫他过来胡乱说说,故意和你玩笑玩笑,这么大反应做什么,莫非,你做贼心虚。”
刘举慌张摇头:“小的不是这个意思,傅夫人误会小人了。”
“到底是我误会,还是你做贼心虚,我也不多辩解,反正证据这种东西又不是没有。”顾倾歌淡淡道。
“什么证据?若是有证据那便好说了。”
“是啊,有证据才能洗刷刘举的冤屈,还请傅夫人把证据拿出来吧。”
下面的人议论纷纷,似乎还都是偏向着刘举,不太愿意相信胡溪的话。
“刘举,你看看这是什么?”顾倾歌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牌子,牌子上刻着一个“百”字,“百”字下面又刻了一个“叁拾”。
刘举看到这个牌子,脸上更加慌张,忙低头去找自己身上,果然本该挂在腰间的牌子已经不见了。
“这不是刘举的牌子吗,怎么在傅夫人手里?”
“刘举是第三十个被立为百户的,所以他的牌子编号是三十,这牌子必须要佩戴在身上,不能随意丢弃的,为何会……”
“难道真的……”
顾倾歌将这个牌子递给傅裴,然后又道:“其实我没将事情说清楚,昨日那人埋这商议书的时候,我也在附近恰巧看到,但因为是两个人,我一个弱女子不敢隔得太近,怕碰上九阳山的土匪,所以只能影影绰绰的看到两个人大概的身形,却没见到样子。”
目光看到傅裴正在拿着牌子打量,顾倾歌咳了两声,又继续说道:“我在远处只听见他们说什么商议书,然后又提到纨绔,就开始挖土埋东西,然后没多久相公就过来了,他们大概听到了声音就匆匆跑掉,那张商议书便只埋了一半。”
傅裴看着牌子,心里知道顾倾歌是在撒谎,虽然疑惑顾倾歌为何能把刘举的牌子弄到手,但还是配合对方演戏。
“是的,我当时见人跑了,就往前去看,便看到了被埋在土里的商议书,心中震怒,这才有了这么一出。”
傅裴这么配合自己,顾倾歌当然演得更加卖力,她接话道:“当时相公看到了商议书,我觉得奇怪,为何会有人埋商议书,便想往那群人逃走的方向看看,看看会不会有什么线索,结果就捡到了这么一个牌子。”
“不,不可能,当时我明明是叫胡溪一个人去做的,你们哪里可能会看见我!”刘举脑袋一热,直接反驳道。
现场原本还怀疑的人听到刘举的反驳,瞬间惊醒了过来。
“原来真的是刘举做的。”
“刘举不是很老实的吗?怎么会做这种阳奉阴违的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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