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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赵子衿的手脚已经暖过来了,顾玄青才下床床上外袍,亲了下赵子衿的额头,拿着剑出了房间。几个师弟已经在门外等了好久,还以为顾玄青和赵子衿会吵架,谁知气氛一派祥和。
“莫问和陆安,你先潜进去,先搜柴房暗室这些地方,找到人就把人都放出来。”
“三弟和素清,你们两个进厨房,下药。手轻点,头晕发热上吐下泻便成,别把人毒死了。”
“我要春花楼这个名字,明天在于涌消失,出发!”
高学城看着顾玄青几个出了门,回到房里,在赵伯琮的耳边嘀咕了两句。
赵伯琮写信的手顿了一下,然后便继续往下写。
“你去帮他们一把,不要被发现了。”
春花楼里一片慌乱,被强买进楼里的姑娘从暗室柴房跑了出来,见人就打见人就咬,特别是那些龟奴老鸨给打得最重,咬的最狠,那几个调教妈妈更是脸都被抓烂了。
原本来楼里吃酒的客人都被吓走了,可是那些人没走出多远就开始呕吐发热,那些人还不乏于涌当地的一些乡绅。被小厮们抬回了家中,郎中一看食物中毒。于是那些乡绅人家也到春花楼来找事,动静闹得太大,官府的人都来了。
春花楼的几个老鸨,也顾不得衣衫不整了,赶紧收拾东西就要跑。顾玄青拿着剑大马金刀地坐在春花楼大厅的桌前。早上打过照面的调教妈妈披头散发地看着坐在哪儿的顾玄青,气得话都说不出来,直愣愣地就滚下了楼梯。
调教妈妈倒在地上动弹不得,从她包袱里调出来的金银财帛都被旁边的老鸨分抢完了。老鸨们争先恐后地跑出去,谁知门外已经站满了官府的人,一抓一个准。
“你知道你哪里做错了吗?”顾玄青挎着剑走到那面前。
调教妈妈抱住顾玄青的脚,哭着说:“老奴不该当街强抢妇女,求大爷开恩饶我一命!”
顾玄青“唰”一声把剑抽了出来,轻轻一挥,调教妈妈就没声了。
又是“唰”的一声,剑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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