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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个寡廉鲜耻，不知羞耻的小姐，有什么好神气的。”一个突兀的女声在人群外响起，花园顿时鸦雀无声。

陶曜做过的事，其实镇上的人多少也听说过风言风语，但是随着陶乐居的落成，陶曜创新的经营方式和出色的管理手段，陶曜的出色让人们渐渐都遗忘了之前的事。

霎时间被人提及，记忆如潮水般涌了进来。原本还是应酬的陶曜，瞬间就冷了下来。

“不知道姑娘是那家的？真是怠慢了。”蓝采薇作为大姐自然不会让人欺负陶曜。

“哼，连我是谁都不知道，我是岭山镇何记嫡女何灵燕，也算是你们灵秀山庄的大客户。”何灵燕的头高高昂起，骄傲如孔雀。

刚进到花园的吴秀兰却疑惑的小声说道：“不对啊，何记的嫡女不是何灵芙吗？虽然久病未出，但是小时候可是和我一起上的女学啊，怎么嫡女叫灵燕了？”

福喜扯了扯她的衣袖在她耳边小声的说道：“何灵芙被他爹嫁到石棋镇的王员外家做填房去了，这何灵燕的娘抬成二房娘子。何灵芙的娘，听说现在整天闭门不出就在房里念佛呢。”

站在吴秀兰附近的一个姑娘加了进来问道：“何记不是用何灵芙他娘的陪嫁吗？而且石棋镇那个王员外都六十了吧？听说前面那几位都是被王员外给打死的？这何灵芙本来就是个病秧子，这过去就是死啊。”

“可不是吗？我婆婆家离王员外家不远，前些天过去陪我婆婆小住了几日，我跟你讲那半夜都能听见那边女人的哭声。”另外一个姑娘也插了一句，三人看着何灵燕的眼神都不对了。

何灵燕更骄傲了：“她娘斗不过我娘，我娘抬正怎么了，我现在就是嫡女。”

听说花园有人找茬的赵子衿也顾不上和吴子义聊天了，连忙来了花园，刚进来就到听到这何灵燕的话，后脚来的吴子义也听见了，两人均是皱眉。

蓝采薇彬彬有礼的又行了一礼：“原来是何家的嫡女，真是招待不周了。但是关于你叫我小妹小姐的事，我要你道歉。”

“我小妹年少，曾受人蒙骗，但至少是个知是非懂进退的人。而你不知廉耻，还以逼死嫡姐为荣。鲜廉寡耻这个词，用在你身上比较适合。”

认识那么久，赵子衿还是第一次见到蓝采薇口气那么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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