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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黄牛,你这样很可耻的哦。”
赵子衿不乐意了:“啧啧,怎么能这么说话呢。我跟你说,我们经管学院的教市场经济学的柯教授有说过,黄牛党是符合市场经济规律的。”
“我只是将这香枧的实际价值以货币的形式达到它的最高价格而已,再说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们的目标又不是基层民众,是资本主义的姑娘们,人家缺的是炫耀的物件,有的是钱。”
“你们说什么呢,能不能说的直白一点,什么是资本主义啊?你们这样拐弯抹角的我听不懂啊。”范锦溪看着两人一来一往,一脸懵逼啊。
这两个人说的字他明明都认识,但是组合起来就让人很懵逼啊。
“这样,你先对外说我们只有一百盒的现货,发售那天只拿出五十盒,说州府县上已经订走了50盒。售空三天后让人对外说他有货,但是价格稍高一点。然后嘻嘻,我们等收钱就好了。”
“这就跟人饿了要吃饭一个原理,饿的时候想吃饭,但是买不到饭。那买到饭的人是不是会显摆,那饿肚子的人就会更饿。突然市场上出现一个人说他那里有饭卖,但就是贵一点。那饿肚子的人会在意那高一点的价格吗?不会,只会争先恐后的去买饭吃。”赵子衿一副奸商的嘴脸。
“子衿,你才是那个奸商吧。”玉竹眯了眯眼。
“过奖了,我只是通过销售手段实现商品的最大价值而已。”
“赵子衿,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投机倒把在70年代的时候是要打靶的。”宋之初揶揄一笑。
这人经济学没白上啊,这饥饿营销溜得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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