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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回响着林爱的凄厉的声音。身体发冷,大汗淋漓,全身的力气被抽干,疲惫席卷而来,手心破口的疼痛不清晰,我脱力的倒进屹川的怀抱里。
无罪之灾
每次结阵都像大病一场,我醒来,发现栖风被放在客厅的餐桌上呈大字摆着,手脚被绳子绑在了四个桌腿上。像被人欺辱了似的,衣着凌乱,脸色发白,眼泪婆娑,那呜咽的委屈和可怜神情,让我心里小小的咯噔一下。
屹川这混崽子。
班级群里发布放假通知,我走到图书馆位置,图书室主体建筑被烧毁,牵连宿舍烧到了三楼,目前已知死亡人数5人。
这起特大火灾已经成为今天洪东市的热点新闻。
我走过图书馆外警戒线,走过宿舍楼,再次走到那个校内餐馆,老板叉着手正看着自己餐馆后门上的大窟窿。小工在和他掰扯。
“什么玩意儿能一下砸成这样?高吊机吊快两米多直径的石头冲过来还差不多。可这什么都没有啊。”
我在一旁看了看那个窟窿,是被诡异男砸出来的大坑。低级的鬼在夜晚无法对人的现实世界产生破坏,只有力量更强悍一点的,会留下破坏痕迹。
“都放假了,你不回家来这里凑什么热闹?”
段老板叼着烟,眼睛眯着看得远,仿佛自己餐馆被砸了无所谓。
“你知道林爱在什么地方被肢解的吗?”
“那你能告诉我昨晚的大火和我店后门的窟窿是怎么来的吗?”
老板随口一问。
我诚实说道。
“林爱干的。”
一阵阴风扫过,老板转过头,虽然有明显的震惊却又掩饰得恰到好处。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警察在赶人,校内不准留人了,栖风穿着人字拖,头发乱糟糟的被哄下楼,看到我就忍不住哭。
我把外套给他,拥着他和段老板,小工一起在警察的哄赶下走出校门。
找了个餐馆,位置相对私密,四个人坐下,段老板先来了瓶啤酒。
他看了看窗外行人,思索一晌才不紧不慢的开口。
“林爱死的地方,就在学校东南区十公里左右的居民楼里。很近。”
听到段老板在谈林爱的事,栖风从被羞辱的委屈中振作起来。
“为什么杀她啊?”栖风还有点哭过后的鼻音。
她只不过是个刚上大一的小姑娘罢了。
“听说是挑衅。”
段老板神情肃穆悠远,在回忆十年前的一切。
“凶手,也就是我们的老师,他平时兢兢业业勤勤恳恳,对学生也很平和,从没发过火。没课就去店面帮忙,我们每次去吃饭都能看到他和他的女儿在一起帮忙。”
“他有个女儿?”
“嗯,成家了,怀孕四个月的时候没再见她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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