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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听一个故事吗?”
我感觉是你想说,我好像也没有选择说不听的权利。
我沉默的坐着,电视依旧播放,声音却变小了。
凌鹊慢慢开口,讲述一个故事。
“一个女孩和一个男人结婚了,第一天他们非常恩爱,女孩觉得自己嫁给了爱情。”
房门被更青春洋溢的“凌鹊”推开,她牵着一个男人的手,关门后拥紧接吻,那记忆画面生动的如电影般呈现在眼前。
“第二天男人打了女孩儿一巴掌,因为加班晚,没法按时回来做饭。女孩儿生气要离婚,男人跪下当着全家的面发誓再不会动手,女孩儿相信了。”
画面出现了他们的父母,和男人下跪哭得可怜的模样。
“第三天女孩儿怀孕了,男人因为醉酒再一次对女孩儿动手,孩子没有了。”
这一段没有记忆演绎,凌鹊只是在描述,描述这个她连记忆都不想回忆的桥段。
“第四天,无休止的吵架,谩骂,男人终于凶相毕露,强暴,暴力,威胁,恐吓,虐待。让女孩儿............听话了。”
十日谈
“第五天,女孩儿尝试向家人求救,他们觉得一直斯文,大方,总是帮忙的女婿,儿子常常都把女孩儿挂在嘴边,最多吵嘴打了一巴掌,家暴是不可能的。”
在这个房间里,出现更多暴力殴打的记忆画面,女孩儿被打到发抖跪下求饶,却还是被扯着胳膊,拖进了卧室里。
“第六天,男人不让女孩儿出门,说打她都是爱她,说囚禁也是离不开她,还说想再要一个孩子。”
“第七天,男人发现女孩儿吃避孕药,还藏了刀,用椅子砸开了女孩儿的头,女孩儿没有当场死亡。刀在身上割的时候,她感觉得到。”
“第八天,女孩儿的血流尽,尸体冰冷。被男人用冷柜冷冻起来,放在厨房。”
“第九天,男人说女孩儿出差了,在家里宴请了双方父母,他们吃得很开心。”
“第十天。”凌鹊看我看着餐桌边那一大桌言笑晏晏的家人,笑了笑,目光跟着看过去,有些温柔。我听到她缓缓的说。
“我在冰柜里睁开眼睛,看着我的丈夫将我的身体骨肉分离,骨头丢进了河里,肉被搅碎机打碎,心脏完好的被放进黑色塑料袋中扔进了垃圾车,被拉到很远的地方像垃圾一样丢掉。”
她没有哭,平静的眼眸看着“正在吃饭”的家人们,有些落寞和孤独,她的目光只落在自己的父母身上,没有看过那个男人一眼。我竟察觉不到她的恨。
“你不恨吗?”
我心性冷,听完她的故事也不勉替她难过。
“怎能不恨呢?”她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我存在本身就是恨。”
她眼色狠厉一瞬,那光芒竟是由杀意释放的。
“那你想做什么?”
我不明白她的想法。凌鹊没有回答,然后在门锁响动时候消失了,门打开,她活生生的丈夫竟然站在门口。
看到我,他显然有一瞬的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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