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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因为他们个子高还玩乐器,又或者是他们天生自带的独特气质。
反正都是苏以沫没有的。
她叫什么来着……
苏以沫停顿了几秒钟,随后冲着楼下脆生生喊了一声“沈清乖”。
沈清乖抬眼,看到苏以沫伸出一个圆溜溜的脑袋,露出两颗小虎牙,笑得和那天一样灿烂,朝她招招手。
苏以沫和沈清乖聊了几句才知道,沈清乖玩吉他玩得特别好,甚至在校外还和别人组了个乐队。她读的文科,和陶子苒一样在文科实验班。
是不是有音乐细胞的人,都又美又优秀?
以前苏以沫爸妈也曾设法对她的各项兴趣进行无死角开发。那时家境不像现在这么好,但他们还是咬咬牙,给苏以沫在少年宫报了小提琴班。学期末少年宫组织学生参加比赛,排在苏以沫前面的那个男孩子穿着崭新的白衬衫,衣袖留着好闻的薰衣草味,他站在舞台上,乐曲悠扬,琴音环绕,享受着台下羡慕的目光。
下场时,他还红着脸对她比了个加油。
苏以沫也红着脸,吓的。
轮到她时,她站在几百人的演奏室紧张得两腿直打战,五花八门的乐谱跟揉碎了一般在脑子里翻滚,第一个音就直接冲到大西北再也拉不回来。
硬着头皮在笑声中拉完整首曲子,苏以沫回家大哭一场,再也没碰过和乐器有关的任何东西。
天赋这东西,不服不行。
“其实我不该来市一中的。”沈清乖递给苏以沫一块薄荷味的口香糖。
按她本意,是该直接去艺术高中专心创作写词实现毕生音乐梦想,而不是在市一中这个只要学不死就往死里学的地方虚度光阴。他爸气得脸都绿了,说狗屁的梦想,小孩子懂什么叫作未来。
沈清乖脾气完美遗传自家老头,当时也火了,嚷嚷着要反抗要革命,结果最后志愿还是填的市一中。
她委婉地表示,反抗失败了。
不过她爸也退了一步,只要她的成绩还保持优异,他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便她怎么造作。
所以她抱着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决心,咬牙挺进文科实验班。
“我特羡慕你,有个目标很好,做什么都有动力。”苏以沫嚼着口香糖说。
沈清乖笑:“动力这种东西,也不需要非得是什么高大上的东西。比如为了得到更多一点的零用钱,为了周末早一点追完连续剧,为了填高考志愿时能填一个自己喜欢的城市。
“我倒是觉得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定数,活着开心就好,错的每一道题,都是为了遇见对的人;对的每一道题,都是遇见最好的自己。”
沈清乖特帅地撩了下头发:“你看,我这不遇见你了。”
“你现在特像个哲学家。”
“我不想当哲学家,历史上有名的哲学家都秃顶。”
话音刚落,两人一起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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