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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喝了茶,舞女却没有走的意思,反而笑得愈发欢了。
汤羿撂下杯子后,就猛地感到一股热流从心口蔓延到四肢,他眯起了眼,目光霎时冷的像冰,一记眼刀砍过去。
舞女咯咯地笑:“不过给将军加了点调情的好东西而已。”
“找死。” 汤羿眼底发红,攥紧了拳。他不清楚这是否只是简单的cui情药,因为他不仅身上跟烧着了一般,神智也略有些不清明了。
他没想到她居然是来干这种事的,或者说,他没想到副将送舞女来,不只是来堵心他的。
“将军既感不适,不如让小女子服侍一番吧。” 舞女见状凑上前,作势要脱去衣服。
下一刻剑就架在了她颈间。
汤羿烧的越来越厉害,他握剑的手几乎都在发抖,他满是杀意地把剑横在舞女的脖颈上,好像再逼近一毫,就会割出血来。
舞女吓地惊叫,浑身发抖起来,本能地向后退去,可是她退一寸,剑也近了一寸。她不敢再动:“将军饶命,我也是被人所逼,我罪该万死,饶了奴婢罢……”
汤羿咬牙:“滚出去。”
舞女忙扯扯衣襟,那个精致小巧的茶壶被她胡乱丢下,然后连滚带爬的跑了。
牢里一如既往,给口水给点吃食,没干脆挖个坑给顾辞埋了也没拖出来审问他些什么,好像忘了他这个人的存在。狱卒并未待他太差,他衣服虽破烂了点却也干净整洁。
在牢里呆了这几日,顾辞暗暗思量了很多,他并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怎么被抓到这来的,也就不知道将会被如何处置。
他实在不明白,若是那群人想杀他,直接杀便是了,又为什么要给他丢进军营大牢里呢?
顾辞来来回回地在牢房里走,地上一层浮土几乎被他踩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圈。
对面牢房门口的士兵凑过来:“哎老兄,我刚得了瓶中原的屠苏酒,稀罕的很啊!”他小声嘀咕道:“最近人手少的很,你我站夜岗也容易困,喝个几杯,能有什么关系?还能提提神。”
狱卒有点动心,犹疑地看了看顾辞,顾辞心中咯噔一下,忙摆摆手说:“我绝对不会跑出去的,绝对不会的。”
两人身影走远,偌大的牢狱里悄无声息,这狱卒又正好跑去喝酒了,天时地利人和。
他来来回回在牢房踱步踌躇,打量四周,一堆茅草,紧里头一扇透光的小窗,还没他半张脸大,其余空空荡荡,半点什么铁丝小勺等常见越狱工具都没有。
其实顾辞还并没有打定主意要跑出去,他看了看斑驳地生了锈的铁门,神使鬼差一般地,试着推了推,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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