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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分军队中的人走到城门口就已停下——他们都是地方军,和顾辞继续向将军府走的只剩寥寥几个府中侍卫或小厮,哦,还有一个自认芳龄二八的大婶,啊不,姐姐,甘梅。
在顾辞打了第四个喷嚏时,甘梅终于回头瞥了他一眼;“你不都穿上我们将军的衣服了吗怎么还冷?”
一旁的向吴皱眉看向顾辞,他不记得府里有这号人物,在顺着甘梅的话看向他身上的外套时,突然想起早上尚未出发时,汤将军在副将帐前,穿的衣服似乎和平常不太一样。
汤羿和副将进了帐里,他在帐外等着,向吴记得将军的脸色不太好。
最后将军出来时,掀起毡门回头向副将说:“说起来可还要谢谢你。”
向吴发现将军嘴角居然浮出一抹很淡很淡的笑,和将军平时敷衍的皮笑肉不笑全然不同,吓地他跌了个跟头,再抬起头的时候将军看了他一眼,“腿折了还是断了?”
他嘴角重新变成冰冷的直线,让向吴怀疑刚才他是不是看错了。
顾辞被放在一间僻静的偏房,说是僻静其实整个将军府都安静的很。
这里没有四下走动做事的婢女,只有寥寥几个小厮,再就是侍卫。宅府并不算大,却依然空出很多房间。
说实话他到现在还没搞清楚情况,他是怎么从荒郊到了军营,又是怎么从军营来了这将军府,当初又为什么神使鬼差接下了这具匕首,以至于如今留也不是,丢也不是,他思索片刻,姑且把它放在了枕头下面。
这条路似乎很远也很难,不知道怎么走,也不知将走向哪里。
顾辞在拿着鸡毛掸子掸书房时这样想道。
被迫监工的向吴捂着鼻子,被呛地不住打喷嚏,“别……扫了别扫了……”
顾辞讪讪地摸摸鼻子道:“大哥这不是我的问题,你们这书房架子上的灰都积了半指厚了,不怪我的。”
“不可能……我们将军的书房怎么会……”向吴应他说的话去抹了一把,低头一看手,
干净的。
不光书架是干净的,书籍、茶盏、花瓶,甚至连黄铜的烛台旁都没有烛花,不知道顾辞是怎么扫出那么多灰的。
顾辞站不住了,转头把鸡毛掸子往花瓶里一塞,“这真的需要打扫吗……”
他抬眼看见墙上一副字,没有裱起来,只是挂着,在空白的墙上显地格外突兀,他小声念了出来。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字迹意料之外的娟秀,顾辞看后道:“看这字,一看就是位颇有功底的小姐写的。是不是你们将军的什么姐姐或妹妹写的?”他转头看着向吴。
向吴没说话,眼睛却看向他身后,有点一眼难尽。
顾辞有些不解,继续说:“不是吗?那难道是你们的将军的什么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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