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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思思在车下嗷嗷闹着非要跟去,汤羿又不得不好声好气地哄了一炷香的时间,汤思思这才不情不愿地被红袖拉走了。
初春时节有时依然乍暖还寒,顾辞还裹着大氅,而汤羿却只穿了件单薄的外衣。
顾辞最近变得很嗜睡,也许是这几日在王府吃好喝好,精神也就跟着松懈了许多,每天都变地很困,时不时就要会儿打盹。
他进了马车就靠着车门眯了起来,睁开眼就到了皇城。
在他们前面还有一辆架势很足的马车,四匹枣红马甩着尾巴喷鼻息。光看帘子上复杂的花纹,就知道车主人是钱多了烧的,才会拿蜀锦做马车的帘子。
那帘子被人掀开,从里面探出个脑袋,果然是司路,见汤羿和顾辞下了马车,他也下来了,手里的折扇又换了一把。
他挑眉冲汤羿道:“你小男宠我就先带走了。哎你瞪我干什么,我估计查卷轴时间会用地长一点,你要是先出来了就在马车里等着啊。记得等你小男宠哦。嘁,你又瞪我。”
汤羿给他翻了个白眼。
顾辞随司路向皇宫众多外殿出走去,司路在一栋大殿前停了下来,顾辞在昏暗中抬头看了一眼,这栋大殿比寝宫高了三四倍,但意外的是门口并没有什么人守着。
“幸亏你找的是我。”司路低声说道,“明面上大理寺接管的案件好查,但是你说的那件,不是大理寺接管的,而是东厂接管的。东厂嘛,办事全靠一张嘴,说你有罪就有罪,虽然明面上的案底找不到,但是还是会有一些积存在这里。”
顾辞点头道:“麻烦了。”
司路问道:“你查东厂办的案子做什么?”
顾辞并不想说的太细,其一是不想说,其二是不太信任他,于是顾辞含含糊糊道:“没什么。陈年旧案。”
进了大殿之后,他们进的却不是正门直入的,那个有成排成排书架的大厅,而是转进了一个落了锁的小屋。
司路从怀里掏出一把生锈的钥匙,用力拧了许久才勉强把锁拧开,推开门后,顾辞随着司路进了这间小屋。
小屋里虽然没有很多灰尘,但是与正殿相比,就显得非常昏暗了,书架只有寥寥几个,不整齐地堆放着卷轴。
司路道:“我也不知道你想找什么,卷轴大概是按时间排的,外侧有日期,你找找吧。”
顾辞在推门走进来时,心里就一抽一抽地发紧,其实对于他父母的死,他已经从最初的痛苦与彷徨,到哀莫大于心死,再到如今一天天下,藏进波澜不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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