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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反地,薛贵并没有一身盔甲地驾马领在大军前面,挥舞反旗耀武扬威。也并没像上次汤光迟那样,架势十足地领兵直冲入皇城杀人,他只是调来了部分禁军,一炮轰了城门,顺便几炮又把城楼轰了。
然后未等大楚军到来,就轻描淡写地收兵走人。仿佛只是看这城门不顺眼,砸来玩玩似的。
唯一能让人看出他反了的,就只有炸完城楼,嚣张地往地上插的那柄一丈多高的大旗。
上面血红的大字既不是“楚”,也不是“满”。
而是“薛”。
半日前,薛贵刚刚在东厂刑房拷问完顾辞,就迅速一声令下,要满洲将领全部集结在之前他们藏身的那片京城外的树林里。
这“满洲将领”,自然也包括汤光迟,他本一边骂骂咧咧薛贵的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一边和大部队往那片树林赶,却在队尾一个不注意,被一个形同鬼魅的人用布一把捂住了他的口鼻,顿时就失去了知觉。
醒来后,他被五花大绑在了一棵树上,对面站着依然一身黑衣,似笑非笑的薛贵。
汤光迟挣扎着,冲他咬牙切齿吼道:“放开我——薛贵!虎符我已经给了你!你还要做什么!”
薛贵淡淡地看着他奋力挣扎,轻飘飘道:“不做什么,要你死而已。”
“看看你自己,汤光迟,多废物哪。在满洲军方做将领快十年,你捞得了什么位子?只是个小都统,还是拜你那父亲所赐,不然,恐怕你连这身盔甲都穿不上。”薛贵怜悯道。
“关你什么事!滚!你这个不男不女的变态怪物!哪来的脸说我!”汤光迟暴怒道。
“哪来的脸?”薛贵阴森冷笑一声,从腰间抽出一把漆黑的匕首,缓缓端详着匕首的利刃,轻轻吹了一口气。
汤光迟看着匕首闪着的寒光,心中渐渐生出寒意与恐惧来。他被牢牢绑在树上,丝毫没有反抗的余地,他颤着声音道:“别,别杀我……”
薛贵蹲下身,把匕首的利刃贴在他脸上缓缓摩挲,又转到他的喉管上磨蹭,只要他略一用力,利刃就能立刻割破喉管,迸出鲜血。
汤光迟浑身发抖,脸上流满了冷汗,他小声恳求道:“别杀我,大人,别杀我,是我方才失言……我会给您效力的,别……”
“怕了?”薛贵笑道。
他终于把匕首从汤光迟喉管处拿下,而是从腰间掏出了纸笔,“我要你写绝笔信。”
汤光迟大脑轰的一声炸开:“绝……绝笔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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