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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楼上燃起了火把,数十盏熊熊燃烧的火把终于将城楼照亮。
薛贵走到城楼之下,被火光拉长了影子,他身上穿的虽然还是黑衣,但这黑衣上却已经是绣了繁复而不失简洁的金纹。
他刚把脚搭上石阶,影卫特有的极度敏锐让季谭猛地转过身来,向城楼下看去。在望见是薛贵时,他看见薛贵冲他使了个手势。
他立刻飞身下楼,半跪在薛贵脚边:“大人有何吩咐?”
“别监工了,有别的事让你做。”薛贵道。
季谭紧随薛贵,同他来到了今晚刚在这座城池驻扎的营地。
帐里只点了一盏烛台,薛贵慢条斯理地一口吹灭了它,然后说道:“季谭,你跟我这六年间,不曾有过任何不忠之举,我也是信你的。至于办事成败后果,该怎么做你清楚。”
“这次也别让我失望。”薛贵道。
“是,大人。”季谭颔首,“大人对我救命之恩,下属永世难忘,上刀山下火海下属也在所不辞!”
薛贵眉头一挑,嘴角露出一抹复杂而怪异的笑:“好。”
“你快马加鞭,在三日内敢回京城东厂,去刑房里给我取一样东西。去行刑镣铐正对的红木桌,那右上角有一烛台,向左掰,桌下会弹出一个暗盒。把里面的东西给我全部拿回来。”
“是。”季谭应道。
“还有。”薛贵从怀中摸出一封信放进季谭手中,“送到那个人那去,务必叫他,看后即焚。”
八月,桃花正开得热闹,粉红色的桃花,一簇簇,像一片片红云。
花落之时无声,但有人为之叹息,就有了声音;花开之时亦无声,但有欢笑之声萦绕花畔,于是也有了声音。
而皇城今年暮春的花已盛放了多半,却没听见欢笑之声,花也被国事所扰,噤了声成了哑巴花。
回忆就像一栋拥有很多扇窗户的楼房。有的窗户晒着冬日的被褥,一轻拍就是一片尘埃;有的窗户种满了花,一开窗就是一阵芬芳。
汤羿既已经应了大楚,他和顾辞以及王府的奴婢们自然也不能再住在牢房里。皇城空殿多的是,嫔妃们被前些日那一炮轰怕了,近日出殿都不敢出,闲杂人等住进偏殿也惊扰不到娘娘们。
这几日,汤羿白日都在内阁听各位兵部官员以及将军将领们说当今具体局势与他们制定的军事部署图,汤羿挑眉听他们胸有成竹地讲解这个狗屁不通的调兵图,尚书说的口干舌燥,灌下一杯茶后问道:“汤将军可明白了?”这称呼又变成汤将军了。
汤羿一言难尽沉默半晌,问道:“我是否可以提些建议?”
“当然可以。”尚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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