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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苦着脸挡在燕修骋面前,“您家小公子或许就出门转转,今日街上有灯会,热闹着呢。”
什么灯会不灯会的,白天看哪门子灯!九宝刚出村子怎么会一个人跑出去。
燕修骋怒意尽显,眼神冷冽如冰刀,“你可有见着什么人找他?”
说好的再也不把他弄丢的,怎么刚一天就找不见人影了。燕修骋心底自责不该把他一个人放在人生地不熟的客栈。
小二在一地狼藉里扑通一声跪下,哭丧着脸说:“大爷,我真没瞧见你家小公子出去!这……”我就一店小二,总不能时时刻刻看着人,你家小公子也不是犯人不是。
大堂角落的客人突然开口,“那人可是身穿月白色衣袍,脸上还有伤?”
燕修骋三两步冲到那客人面前,眼中燃起希望。
“是,”
“一个时辰前,来了个书生打扮的后生,他俩一并出去的,说说笑笑很是亲近不像是被……胁迫的。”
在脸色越来越黑的燕修骋面前,客人越说越没底气。
燕修骋强制冷静,仔细回忆前世九宝在家乡有关的人物,书生?九宝以前一直在村子里,接触的必定是本村的人。那些人对他冷漠如陌生人,怎么会在外人看来那般熟稔。
说起来,九宝对人向来是亲和有礼,唯独对读书人不同,前世他有个官场上的朋友来国公府找他喝酒,九宝原本还很热情的要去做几碟子糕点,一听是个读书人,脸色登时僵住,连忙推说身子不适回房了。
难不成是这次的缘故?
关键还是在突然出现的书生上,人海茫茫与其无头苍蝇般乱寻,不如去环水村看看能不能找到线索!
白心薄怀揣二十两白银,总觉着坐牛车会被人发现抢了去,便独自一人走在泥泞的小道上。
幻想应有尽有的未来和这些年在村子里的苦读,他走几步便跪在地上又是磕头又是大笑,再爬起来跑几步噗的趴地上大哭起来。幸得路上无人,这种形状让人看了心都跟着颤。
燕修骋骑马疾驰而来,半道上,疯癫的白心薄就以极其骇人的模样撞入他冷冽的虎目中。
本是想越过他去,奈何轻飘飘一句小宝你得帮帮我顺着风闯进燕修骋耳里。
马儿被大力勒住缰绳,长啸着在原地踢上几下前蹄方才重重落入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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