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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在黑漆漆的走廊里一晃一晃,像是有人影一样。
孤儿院的院长为了防止小孩晚上到处乱跑管不过来,就编鬼故事吓唬他们,吃肉啃骨,尚棠从小就是个小怂包,一直对鬼怪的东西害怕。
撑着一晚上没睡,他的状态就是更差了,甚至心跳都有些失衡,空间压抑到他胸闷,更加没有胃口。
光从上面的窗户照进来,他才倚着墙睡着了,尚棠眉毛皱着,睡梦中似乎极其不稳,偶尔还咳嗽几声。
好像有冰冷的寒意在割扯自己的身体。
尚棠有些困难地睁开眼,浑身的疼痛在一瞬间席卷大脑,他的冷汗淋淋,有些困难地聚焦,随即瞳孔一震。
他的身体被绑着,前面的一个刽子手正在一刀一刀割自己身上的肉。
他浑身颤抖,嘴巴张着,嗓子已经发不出来声音,每一刀都疼到让他几尽崩溃。可能是失血过多,眼前一阵一阵发黑,眼皮也重的抬不起来。
视线再次黑暗,尚棠身上刚刚的感觉突然没了,他大口喘着气,浑身冷汗。
刚刚那是什么?原主的凌迟?
他费力地睁开眼睛,疼痛又一次席卷了他,这次他抬头,模糊的视线里看到了满眼玩味的冥虔。
视线再次变黑,疼痛消失。
“我不甘心。”
“什么?”尚棠有些惊讶出声。
只是另一个和他同声线的人显然是不知道他的存在。
“我还没功成名就,我还没有得到父亲的认同,还没有超过尚善。”
“我还不能死,我不甘心。”
尚棠感觉到自己有眼泪从眼眶里冒出,原主哭了,愤懑压抑不甘全都挤压在他的心脏里。
“咳咳咳。”尚棠突然惊醒,随即抬手抹了把脸,一手的泪水。
他吸了吸鼻子,浑身的感官回来,除了胸闷,嗓子有些疼,其他倒是没什么感觉。
“刚说了你娇贵,今天就生病了?”
“没有。”尚棠情绪还在梦里,回答的时候声音沙哑。
胸闷是空气不足,咳嗽和嗓子疼应该是轻感冒。
下午的时候有些低血糖,走路腿发软,眼前发黑,尚棠仍然没有在意,他觉得是他食欲不振的关系。
第二天浑身无力,第三天他背倚着牢门,脑袋昏沉。
“过来。”隔壁道。
“有什么事?”尚棠没力气过去,他感觉自己好像病变得严重了,身体状况直线下降,又不像是发烧。
但是他就这么一个和他说话的人,两人也算是朋友了。他勉强扶着牢门走了过去,然后靠着黑漆漆的墙壁,跌坐在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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