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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棠拢了拢衣领叹了口气,他其实也不想骗凌药,但是既然他能治疗暴君,能不能把这块玉作为代价把暴君的病治好了。
尚棠拿上令牌,和糕点,把玉用方巾包着放在自己胸口处,这是他回去的关键,可不能丢了。
天牢一如既往的寒冷阴森,尚棠拿着通行令牌畅通无阻地来到了凌药的牢门前。
凌药椅在石川床上,感觉到人来了,抬眼看了眼,然后起身走了过去。
尚棠的中暑才好,脸色不太好,这几天食欲不振,看着有些气血不足,绝美的脸配上这娇弱让人忍不住有些怜惜。
更何况凌药本来就是弯的。
“你生病了?”
尚棠蹲下小小声道,“去参加了秋闱,中暑了,不过现在好了,没事哥。”
“嗯,你今天过来是……?”凌药有些试探地问。
尚棠小心地从怀里拿出来一个手帕,然后在他的面前打开,手心里赫然是那个他说的通天玉,这玉所蕴含的能量,可以使他们回归现实。
六年了,凌药愣在了原地,他来到这个鬼地方已经六年了,他和尚棠不同,他有父母有兄弟,本是家中最受宠的幺子,年少叛逆,因为父母不同意他的职业,一气之下离家出走,竟没想到这一别可能就是终生。
凌药手指有些颤抖正要去把玉拿到手中看看,尚棠却把玉收了回去。
尚棠指尖发抖,心脏突突的。
凌药微微愣了一下,随即表示理解,尚棠这么谨慎是对的,防人之心不可无啊,心里却有些小小的失望和受伤。
他是不会害他的。
尚棠并不是害怕凌药拿了玉不带他走,而是有些不舍,这毕竟是冥虔送给他的,而且看样子还是一个对冥虔来说很重要的东西,他其实是想自己拿着的。
尚棠突然想起来什么,因为对方是男子他就没那么拘谨,直接上手拽了拽自己的衣襟,露出来脖子上的伤口。
凌药先是脸红了一瞬,不自在地别开了脸,余光看到他脖颈的伤,呼吸一颤,立马正色道,“这是怎么回事?”
尚棠侧头,为了让他看的更清楚着把脖子往前凑了凑,地牢里光线昏暗,让凌药趴上去看也看不出来是假的。
“暴君患有疯病,前段时间发病了,就……”尚棠信口胡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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