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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母亲只是一个妾室，还是个失了宠的妾。

在虞府甚至连下人都看不起他，他听母亲的话试着去讨好虞承，但是每次都被人打的头破血流。

他想，这样也好，也许哥哥把动静闹这么大父亲能看到呢，几乎是自虐一般地去讨打。

然而父亲并没有对他施舍过去一点目光。

母亲病死之后，他在虞府更是如物件一般，不要说每个月的碎银，有时候连供饭好像都把他忘了。

他怨恨着所有人，明明同样是父亲的孩子，为何待遇如此不同，明明他说那个人的亲弟弟，是他的亲人，为何每次他都会对他拳脚相向。

虞府里对他好的，只有一个虞老夫人，老夫人年纪大了，眼睛不好用，每每都是把他当成虞承来对待，他连这一点善意都是偷来的。

随着年岁渐长，哥哥似乎并不在意他了，男子过了十三四岁已经过了争宠爱的年纪，他的哥哥被另一种玩意儿吸引了过去。

他无意中碰到的，那时他十三岁，哥哥十五岁，他第一次看到了一些不认识的物件用在了一个人的身上，并且看到了哥哥兴奋的表情。

怨恨他，但是十三岁的他又能做些什么，只知道他对这个感兴趣，处于讨好他的心态，就去问了他的舅舅。

也许他弄到这些给他，他就能对自己刮目相看了。

他的舅舅也并不是一个什么好人，不过幸好虞承的看着他手里的物件表情新奇，对他也另眼相待。

甚至对他发出了邀请，他是第一次用这些物件，心脏跳得很快，但是相对于把这些东西用在府中奴婢身上，他更想要用在他的哥哥身上。

也许是为了报仇把，他想把他收到的凌辱全部都还给他的哥哥。

“小哲，楞什么，把酒给我满上啊。”他扭头就看到虞承冲他笑的灿烂。

旁边还有人的调笑，“你又吩咐小哲，你怀里不是有个美人嘛。”

“她啊，她的手不得空，就麻烦小哲了。”虞承无所谓道。

虞哲握了握手中，随意地笑了笑，给虞承倒了杯酒，“没事儿，这是我应该做的。”

心里却想着把有些醉意的虞承按在床上，把自己收藏的工具都用上一遍。

他摇了摇头，可能是小时的执念吧。

送走了虞承和其他人，他也有些醉了，抱着人的腰亲了亲他的脖子，这个人的身影和虞承的很是相似。

他不知道为什么把他放到自己的身边，还没有动他，也没有如他想的那样把工具用在了他的身上。

甚至对他付出了平常没有的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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