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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柜下面的桃木剑,你应该看到了吧?”
纪衡愣了一下,有些吃惊,“那是您放在那的?”
“那把桃木剑是你父亲留给你的,我一直没有告诉你,走的时候就放在那底下了。”纪母说着,像是回忆起什么。
“父亲”这两个字,对他来说是陌生的,他都记不清已经多久没有叫过这两个字。
纪衡有些呆楞,就听到母亲有些怨恨的语气,“要不是他抛下我们母子,你也不会受这么多苦。”
“父亲……他到底是什么人?”这是他存在心底多年的疑惑。
好像从他小时候就很少见到他所谓的父亲,现在这么多年过去,脑子里更是连一点轮廓都没有。
“他,他就是个只顾自己、抛妻弃子的臭道士罢了!”
如果不是夜冥幽在后面托着自己,他恐怕早已经瘫倒在地上,他终于知道原来他的父亲并不是一个庸庸碌碌之人,而是一直潜心于道学,导致有些忽略了家庭。
而他的父亲,也是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献身于自己一生所求了。
听着母亲语气中的怨恨,纪衡是理解的,但是他完全不会责怪他,反而有了一丝骄傲。
“妈,都过去了,我们现在都很好,不是吗?”
纪母笑了,“是,你现在也已经长大了,妈妈很高兴,好了,时间不早了,赶紧回去吧。”
解开了自己多年的心结,纪衡心情别提多好,就差哼个小曲儿了。
回到家,首先就是把这几天落下的尘土擦了一遍,嘴角的笑意始终不减。
“这么高兴?”夜冥幽在他身后环抱着他,像个跟屁虫。
纪衡用手肘推了他一下,“你一边去,别妨碍我。”
男人不但没有放开,反而是将人抱得更紧了,“晚上再涂点药,嗯?”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他心里就来气,要不是这货这么变态,他身上至于被勒的这么惨吗?
已经连续上了快一周的药,还是没有完全消下去。
“我说过了,一个月不许上床!”现在不治治他,以后还不知道过分成什么样。
再说了,这个木头脑袋,他都暗示了几百遍了,这货愣是一点都不开窍,主动表个白能死人吗?
夜冥幽低头在他脖颈处蹭了蹭,有些痒痒的,“那我下次弄送一点。”
瞬间,火山爆发,纪衡一个后手肘狠狠戳向男人的胸口,“你给我死开!”
男人闷哼一声,纪衡也不管他,将人推远了些。
夜冥幽笑了笑,让隐藏在暗处多时的墨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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