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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对,说的对啊!”一听小娘子这么说,被美色冲昏头脑的官员笑得脸上都开了花儿,“不着急,不着急!本官有的是时间等小娘子心属于本官!”
“那...还请大人继续将冥王与他师傅的事情告知尤舞,尤舞真的特别好奇,大人告诉的越多,那尤舞属于大人的时日...不就指日可待了?”
“好!好!好!小娘子,只要你最终是本官的,你想听什么,本官都告诉你!都去为你查!”
“好~谢谢大人~”
尤舞笑的甜美,眼底却没有一丝感情。
她依偎在男人怀中,目光却望着屠北战远去的那条路,半晌,目光突然变得毒舌般凛冽。
好一个师徒情深。
慕时啊慕时,你是个好将军,可惜就可惜在,你看上了我尤舞看上的男人。
——
四月初旬的正午,丽阳和煦中带上了一丝炎意,春末夏初的风,也有了几分湿热的气息。
太医院内,一群太医再次聚首沉默。
一听李太医所说,那絮絮叨叨的老太医怒目圆睁,忍不住又站了起来,一脸急躁,“哎呀!那冥王...那冥王怎么就屡教不改呀!不是都已经说过,这病人苏醒不易,如今旧伤复发,又添新伤!这可怎么治,这可怎么治啊!”
“是啊!自己发泄完了,就把这等棘手的事情甩手交给太医院!”
“...”
一番七嘴八舌的抱怨后,依旧是李太医竖起了眉毛,发了声。
“行了,现在抱怨还能有什么用,还不如想一想如何医治。”
“这能有什么办法!”那太医一甩手,抓着袖子气馁地坐在椅子上,“等死吧,等死吧!我们全完了,全完了!那冥王一而再再而三如此,一看就是不想让我们活!!!”
李太医没有说话,沉默半晌,起身来到再度陷入昏睡的慕时面前,掀开薄被观察。
那脑部的损伤,没有人能够估量。
不知道他再度醒来,会不会有什么不同。
腹部潺潺流血的伤口已经被草药止住,但那鲜血依旧蓄势待发似得,想要找机会趁机流出。
纤细的右臂上,红肿得渗人的手腕触目惊心。
那已经充满了血的手腕表面泛着血丝,近一些看,还能够看到皮肤表层下还在动作的青色血管。
北冥国这群太医最大的弱处,便是跌打损伤,与无力回天之病症。
若是这手腕受得伤小一点儿,主人在受伤后也没有进行动作,兴许还能拯救,但如今这情况,这群太医只有大眼瞪小眼的份儿。
将敷在手腕上的布匹再度拿下,李太医蹲下身,机械性地沾上凉水,重新放在手腕上。
“你们走吧,回去各干各的,我来想想办法,都聚在这里,也无济于事。”
半晌,他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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