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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系统？封烬忽然脊背一凉。

谁说管理所有系统的一定是系统？也可以是人啊。

“烬烬那么聪明，肯定已经猜到了吧。”泽千笑嘻嘻道，“我当初就是担心骗不过你，才清除了自己的记忆，并加上了一些干扰属性。骗过自己，才能骗过敌人不是吗？”

泽千的样子和他的气场不同，他是个小小少年，看起来还有点蠢兮兮的，他和封烬第一次相遇时就是这样的说话语调，境遇却已经完全不一样。

封烬有些不习惯他的变化，但是一个首领，怎么可能会是那么蠢的样儿呢，他再天真，也不会有封烬天真。封烬不后悔发生过的任何事，他只是感叹自己的警惕心那么高，却唯独没有早早地提防“傻子”，细细想来，不对劲的地方多了去了，他一心为了任务和爱人被打得昏头昏脑，这下好了，他再次陷入了囹圄。

“不错。”封烬姿态轻松，想通了事儿以后笑得都要真一些，“我一直在与狼同行，但是我希望你们能明白，和狼同行的能是羊吗？”

“不能。”封烬自答。

“与狼同行的，只能——”

“是狼。”

“嗷呜——”那边白虎发出痛苦的哀鸣，他被很多人钉住在地上，艰难地爬起来又被压倒下去，庞然大物的轰然落地让大地颤抖，封烬没有分神往那边看，而是盯着笼子外的两人，那姿态不像是处于劣势的囚徒，而是居高临下的王者。

泽千被他勾起了好奇心，“难道还有后手吗？”据他所知，封烬可是什么后手也没有啊。他敢只身抹记忆当卧底，也是为了挣得封烬的信任。泽千有理由相信封烬不会欺瞒他太多东西，而作为和宿主时时刻刻待在一起的系统，宿主的一举一动他都收在眼里。

“我没有后手啊。”封烬摇头，“破釜沉舟才能打好最后一仗嘛。不过我比较好奇，”

他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千黎，“他到底是……”

“主系统？还是神经线？”泽千语气敷衍，“那不重要。烬烬怎么想的，事实就是什么样的，现在探究这些已经没什么意义了。我失去记忆的时候什么都被蒙在鼓里，到了现在我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或许我们可以问一问，席轩他真的……还是你认识的那个人吗？”

封烬皱眉，“你什么意思。”

泽千摆手，“我没有什么意思，就是我想起来自己当初绑定你的目的了，感觉有点有趣罢了。”

封烬点了点下巴。

“想知道啊？”泽千忽然俏皮一笑，“你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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