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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觉得他好像一个人啊……”被拉着往外走的少年还在频繁回头,“他好像话本里的殊澜上仙啊……”
“什么殊澜上仙,那不都是传说么,这个是魔头!你看到他身上黑色的魔气了没?”
“啊?没有魔气啊,我哎哎……”
两人的声音渐行渐远,封烬无奈地摇了摇头,心想殊澜上仙在民间甚至修真界的名气也不过如此了,他太过于深居简出,没有人认为世上还有神,以前是不知道,现在……是没有了。
封烬感到自己被挖去骨头的地方在隐隐作痛,那不是一般的东西想挖就能挖,天知道殊澜活了多久,总归那骨头跟了他很多年,封烬如今连根拔去,后劲来了,自然痛不堪言。
嘶……和燕洲给他用的那个药一样的劲儿,心绞痛,痛到直不起腰,泪腺涌动出模糊视线了,他也就没注意房间里兀地多了两个人。
“是这个吗?”
“对,是他,我们一起把他抬出去。”
“话说干嘛要把他抬出去啊,这么重的一玩意儿,抬出去费劲不说,魔头不就应该关在不见天日的地方嘛?怎么还得给他放个风不成?”
“你懂什么!要抬他出去自然是因为有东西让他看!长老不都说了吗,要给他看场戏!”
“不是长老说的,是那凌云阁……”
“有什么区别?!快抬!”
两人说话的声音很低,但封烬还是听了个一清二楚,等刺眼的阳光穿透泪水刺入眼眶时,封烬终于支撑不住往地上倒去。
他其实倒不下去。铁链子挂的高,他想松懈一下就会被吊着双手往上扯,于是他在笼中摇晃,跌下又起,精神混乱。
我被干扰了。他想,在看戏之前干扰我的精神,是想让我崩溃不成?
他虽然被泽千干扰了精神,但仍然可以抽出一点时间思考。他抬头,发现面前是一个祭台,上边空空荡荡,一根木柱子突兀地竖在中央。封烬心头升起不好的预感,四下望了望,发现几乎全部代表都在。泽千看到他还对他笑了一下。
这是……要献祭?献谁?献给谁?
封烬心里已经有了猜测,但他希望他猜错了。等一群人热热闹闹押着一个白衣男子上祭台时,台下人发出了欢呼,封烬差点下跪。
草,果然就是寂枫。
原来要他看的就是这个戏吗?与其如此,他倒宁愿自己一直待在系统空间里!
“要敢于面对嘛。”泽千不知道什么时候趁人不注意摸到封烬身边来了,他的打扮很简单,没有人会注意到一个侍从,所以哪怕他靠在牢笼上跟封烬搭话,也没有人投来异样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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