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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这想法太混蛋了。

顾宸赶紧别过了脸。

“还有衣服么？”鹿铭转了过来，“我一起洗了。”

顾宸指了指沙发，又跟着他走了过去：“那明天比赛你行不行？你应该很久没踢球了吧。”

“我不知道啊，”鹿铭叹了口气，“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就答应他了。可能他看我不爽很久了，不羞辱我一顿不罢休吧。”

“是吗？”顾宸坐在沙发上，没再跟着鹿铭移动，他闭起眼睛，努力想忘掉刚才的画面，“我倒觉得未必。兔哥牛逼着呢，你就放心大胆的踢，起码你现在体力能跟上，也没什么问题吧。”

“但愿吧。”鹿铭终于换好了衣服，顾宸舒了一口气。

他走到顾宸面前，挨着他有半个人的距离坐了下来。

“你不是说有事儿跟我说么？现在说？”他看着顾宸。

顾宸被他这么一盯，反而有些不自在，本来组织了半天的语言这会全灰飞烟灭了。

想了半天也没开口，顾宸有点儿无奈，拿起桌上的烟盒抖出一支烟给自己点上了。

鹿铭也没催他，就静静的坐着等着顾宸开口。

过了一会，顾宸问：“鹿铭，你有没有想过，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鹿铭顿了一下，回答：“想过。”

顾宸看他。

鹿铭说：“我以前觉得你是个卧底。就那么神奇的出现在我身边，却和我身边的一切都那么的格格不入，你身上没有烟火气，却伫立在充满烟火气的大街上。我想，你一定是来执行什么任务的，所以你戴着口罩，那么的神秘，那么厉害，那么能打……”

顾宸笑了一下，但很快又笑不出来了，他问：“现在呢？”

鹿铭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顾宸嗯了一声，靠在沙发上，咬着烟。

“我没你想的那么厉害，也没你想的那么坚强。”

鹿铭认真的看着他。

顾宸把烟掐在盒子里，扭头看了看窗外。不远处的广场上传来各种音乐，还夹杂着叫卖的喇叭声。小城市好就好在，他永远都能看到这城市最真实的一面。

等顾宸把头转过来看着鹿铭的时候，他认认真真的说了一句：“我不叫顾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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