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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在那日张懿冲天离开天凯峰之后,张懿的道童把当日所见所闻闲聊之下一传十十传百,严潇这个名字在天凯峰除了常年闭关和外出的人,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是名字的正主严潇,却仿佛人间蒸发一样,基本没有人看见他,这波热潮也渐渐在半年间退去,大家都知道这个人,但见过的人几乎没有多少。
这日,一个带着黑色面巾,身穿一身黑衣的男人,鬼鬼祟祟跳进了院子里,走进了房间中,并且直接坐在了床上,将面巾一摘,好家伙,赫然就是严潇。
严潇这些日子,除非万不得已,基本都是躲在房间里根本不外出,哪怕有人来寻,也收敛气息,装作没人在屋内,在最开始的时候,每天都有很多人来找他,导致他修炼根本无法安心,但是一个月后人就少了很多,所以他也总算熬过了最难熬的时间,今天也是他刚刚领完月俸回来的时候。
外门弟子的月俸很少,仅仅只有十灵石,所以当日张懿给他的一百灵石给了他很大的帮助,换了很多炼器材料,让他成功炼制了《造化剑诀》需要的法器造化剑,以及每个修士到了炼气境界都可以炼制的一样本命法器。
天剑宗绝大多数的子弟的本命法器都是剑,但是严潇的造化剑诀已经有了一把剑,所以严潇的本命法器造了一把飞梭,严潇把其叫做“穿越飞梭”一把速度极快的飞梭,一攻一逃两不误,打不过就跑,这才是王道。
就因为这件事,杀戮老祖狠狠骂了他一顿,若不是造化剑诀给了严潇一把造化剑,那严潇就相当于,以后见人只能跑路,哪怕能用别的法器,可是本命法器的威力几乎就是碾压,下品本命法器,堪比中品本命法器,哪怕不及,也相差不远。
当然,严潇不在意,没有什么比“优雅的活着”更重要。并且这半年内,杀戮老祖还教了他不少法术,例如最基础的搜魂术、清尘术等等等等。
严潇还在这半年内炼制了储物法器,手上有一枚储物戒指,腰间挂着储物袋,右脚踝还做了一条储物红绳法器,当然,最关键的是,他的脖子上还带着最重要的项链储物法器。
这就叫做财富人生,多处投资储蓄,哪怕亏了,也不会全部亏完。当然,为了这一身的行当,一百灵石和他半年的月俸都用光了,今日刚领回来月俸,他严潇身上却是只剩下了十灵石,算得上是一穷二白。不过生存所必备的东西已经都有了,哪怕有朝一日天剑宗被灭门,他也无所眷恋,直接散开脚丫子跑就是了,足力符他可以备了厚厚一沓。可以说,除了修为进展缓慢外,炼器、炼丹、符箓三道,严潇可是一个没落下,辅助才是王道。
正当严潇将十个灵石分开放进储物法器和储物袋的时候,肖世毅的声音又在外面响起了。
“严师弟,一年一度的炼气弟子大比开始了,我们该出发了。”
‘嗯?’严潇心中一惊,手中抓着的灵石正在往脚踝的储物红绳放,却硬生生停住了,他赶忙使用《掩气平息诀》将自身的气息藏到最低。
可是门外的肖世毅仿佛是知道严潇在里面,继续说道:
“严师弟,我知你不喜欢争斗,只想安心修炼,可是这次弟子大比是首座亲自点名,要你一定去参加的。”
‘张懿!我和你势不两立!’严潇心中咆哮一声,甚是悲愤。
下一秒,房门从里打开,严潇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
“哎呀,是肖师兄啊,这几日不见,师兄雄姿更甚以往啊。”
“好了,你别贫了,相处这么久,我还不知道你吗?对谁都一个样,快点跟我走了,首座已经在比斗场坐着了,几大峰的首座也都在场。”肖世毅笑骂道。
“这……师兄,我能不去吗?你就说我受了重伤,实在去不了。”严潇哭丧着脸,他是压根把弟子大比这事给忘了,身为熟读宗门戒律清规和各项事务的严潇,真的算得上智者千虑必有一失。而且肖世毅来的太快,他根本没有办法把自己一巴掌拍成重伤,如果当着面拍,估计要被肖世毅打小报告。
“师弟,这没事,你不过炼气五阶的境界,首座顷刻之间就能把你的伤势治愈,这都是小问题,关键是,我又不是不了解你,你这半年,就真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这样怎么修炼呢?身为剑修,切磋才是关键,严师弟啊,师兄我真的不愿意见你空有修为,日后下山历练的时候没有实战经验,最后命丧他人手中。”肖世毅苦口婆心,他也是将严潇当作了好友,否则根本不会说这么多话。
“那……好吧。”严潇再次无力与命运对抗,乖乖跟在肖世毅的屁股后面走,他的《掩气平息诀》最高只能瞒过筑基境界的修士,现场一堆金丹宗师,肯定随随便便看一眼就看透了,而且比斗场他也知道,必须要用真实修为对抗,不出全力的话,这刚刚返回宗门没多久,对他还保持着良好印象的张懿肯定会不喜,真是苟生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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