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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实的断腕,已经完全修复,如今的他炼气圆满,可他心底完全明白,这点修为压根就是蝼蚁之足,连蝼蚁都算不上。
自从被严潇警告之后,他便启用了奔马巷这处位置,同时骝蛮国各地遍布疑云,用来遮盖行踪。他刘实不是傻子,只是当初面对实力强大的严潇,一切阴谋诡计都没有用处。
并且,当得到摘星楼重新开始建设的消息时,他更加明白,许是其师兄阳逍亲自来了。
至于为何不离开骝蛮国,则是他虽然不知道摘星楼具体作用,可却隐约有所推测,掌门郭汎阳因为寿元将近,私下学了邪道功法,性情大变,再待在摘星派恐怕凶多吉少。并且炼气期的脚力太慢,与其冒着离开被找到的风险,不如待在最危险实则最安全的地方。
并且刘实还知道了,摘星楼建成那一刻,骝蛮国死了百万人,这更加让他蛰伏此处,根本不敢动弹,此处是他早年让手下层层转手购买的一处宅邸,除非有心查,不然根本不知道实际上这处宅邸的主人是他。
不过刘实不知为何,今日有些不安,他的绝大部分物品都带在了身上,如今蛰伏多年,也只剩下一个目标,那便是突破到筑基,如此才能多出一分生命保障。
刘实坐在正对中堂的房间内,可忽然,他透过屏风看见了外面出现了一道人影,他当即就要逃窜,不过一把散发着凛冽寒气的剑,却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刘实,这处地方倒是不错啊。”
“严、严前辈!”刘实怎么也不会忘记严潇的声音,严潇是他见过的筑基修士中最强的一位,过去是,如今更是。
严潇面带微笑,出现在刘实面前,刘实虽然不认识严潇身边的女童,也是面带恭敬行礼。
若说找他的人当中,他最不怕的就是严潇,严潇不是嗜杀之人,从当初那件事就可见一斑。所以他也是放心不少。
相反,刘实自忖这些年安分守己,所以面对严潇也有些底气。
于是刘实露出劫后余生的笑容,急忙给严潇上座沏茶。
“这位是?”刘实给灵彤倒茶时问道。
“这是我的小师妹灵彤。”严潇端起茶盏,边吹着热气边说。至于危险,遇到金丹他也能跑,凡间国度元婴修士本就不多,所以他很悠闲,不过这也源于实力的强大。
“哦,原来是严前辈师妹。”刘实低眉沏完茶,却是不敢坐下,俨然一副奴仆样。
严潇也不在意刘实的小心翼翼,径直说道:
“刘实,你应当对摘星楼有更多的了解吧?”
刘实一听,明白严潇原来是这番目的,愈加安心。
实际上,严潇已经搜过刘实的魂,可是记忆人心这类东西,他曾询问过老祖,老祖给的回答是,哪怕是道祖也无法尽知人心,记忆也不固守,会因为三千大道之一的消逝大道,慢慢消散,世间万物都会如此,只有到了道祖境界,才能固守自身,不被岁月与消逝。
所以严潇找刘实也实属没办法,毕竟他已经把刘实的事情忘的差不多了,只记得有这么个人,其余的尽皆想不起来,着实无奈。
“不瞒前辈,实际上早在郭掌门寿元临近的消息,在宗门内流传时,晚辈便感到了一丝不安。”刘实娓娓道来。
“刘实,贫道应该告诉你一件事,摘星派现在已经不存在了。”
“前辈的意思是……摘星派解散了?”
“非也,”严潇摇摇头,盯着刘实,“摘星派实际上被郭汎阳灭门了。”
刘实神色震惊,紧接着却又自嘲一笑,落寞道:
“果然,看样子掌门是修炼了邪门歪道,只是有些可惜,毕竟摘星派曾经也是我的家。”
“是的,郭汎阳现在自命为夺煞上人,如今应该早已知晓全东洲的修士都在找他。”
“所以前辈你就是过来找我了解消息的是吗?刘实只是外门弟子,知道的不多,但是可以告诉前辈的是,阳逍是郭掌门的亲传弟子兼心腹,若是能找到他,自然能知道诸多事情,可出了此事,阳逍肯定早已遁逃,否则恐怕也难以自保。”刘实坦然告知。
“不,刘实,阳逍可是额前有一缕黄发的七尺身男子?”严潇忽然笑道。
“前辈怎知?”刘实愕然,他话语刚落,从外传来阳逍的笑声。
“刘师弟,师兄找你找的好苦啊,没想到你却与他人躲在这里谈天说地,好不自在啊。”
阳逍一进屋,筑基圆满修为肆意迸发,刘实脸色大变,害怕地后退,站在了严潇身后的方位,他不知严潇实力如何,但估摸应该也能五五开,虽然严潇表面显露的只是筑基七阶的境界,可刘实可是见过筑基圆满弟子的比斗的,此时更多的,是对心狠手辣的阳逍的恐惧。
“阳师兄!明明掌门神功已成,你为何还要来寻我,天下人都在找你,你就不怕么?”刘实百思不得其解。
“你想知道吗?”阳逍轻蔑一笑,完全没有把筑基七阶的严潇放在眼里。
“刘实,师尊说了,所有知道他但凡一丁点儿过去的人都要死,否则你以为摘星派为何会灭门?除了十几人逃窜在外,如今也就只有你,还敢在这里待着。”阳逍眯着眼,忽然看到了一旁一粉雕玉琢的小女童,女童坐在椅子上,双腿在空中晃动着,好不可爱。
“没想到竟然还有另外收获,我刚好修炼差一个女童,即可圆满踏入金丹。”阳逍忽然笑道,俨然把在场三人当成了自己的囊中物。
“咳咳!”严潇适当咳嗽两声,拉回了阳逍的注意力。
“贫道严潇,这位阳逍阳道友是吧?容我说一句话可好?”
刘实看着严潇的举动,心中一个咯噔,难不成严潇是要求饶?他的手伸进储物袋,做好了逃跑的准备。
“呵,你说便是,反正都是要死的人,阳某人也不是什么心狠手辣之辈,若是你愿意跪地求饶,阳某人自然会给你一个痛快,不过这女童看来与你关系匪浅,却是逃不掉成钵的命运。”阳逍貌似仗义说道,实则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眼神肆无忌惮地在灵彤身上扫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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