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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就是你么?”严潇手持造化剑,看着四周围剿他之人,这世界太过疯狂,一样异宝,竟然让所有人都红了眼!
“这是天劫不死的宗师,天劫不死的宗师啊!不可敌!不可敌啊!”有人边大喊边逃跑,刹那之间,此地已经低于筑基以下的修士尽皆跑没影,再也不敢观望。
自上古以来,第一个金丹历劫不灭的修士,怎是他们能抵挡的?
“没想到你们还有些硬气。”严潇看着还在场的四十余名金丹宗师,出言讽刺。
“严潇,把洞天神丹交出来,那么我等自然不会为难你。”有一中年宗师出言道。
“莫说是被我吞了,就算是没有,你们也休想从我这里拿走!”严潇一剑插入身前地面,他从未如此愤怒且压抑着,可今日留下的这些人,还想要觊觎他宝物的人,都要杀了!
“严潇,不要以为你成就了化形金丹宗师,便可无视我等!”有一男修斥声,完全不服气。
“是吗?严某之前给过你们机会了,你们却还是死性不改,若非严某有奇遇,怕是早已饮恨于此!”严潇说完,不再废话,果断出手!
他的衣袂随风飘荡,面容清冷,好似一风中摇摆柳絮。这风呼啸而过,吹动其鬓发,更吹过了在场所有人的身上。
随后,严潇便一步踏在造化剑上,眨眼之间御剑远去。
那些跑到远处,没被追杀的金丹宗师觉得奇怪,为何这四十余名金丹宗师尽皆不动。
好奇之下,一人回来观望,可似乎是他的脚步震动了地面,在他踏入这片区域之时,四十几颗头颅齐齐掉落,却是四十余名金丹宗师,尽皆不是严潇一招之敌,没有人看得清楚严潇怎么出手的。
这名金丹宗师被这场景吓疯,狂奔远去,口中不停疯狂大喊:
“都死了!都死了!”
“都死了啊!”
严潇,在骝蛮国一战成名,自此,“一剑宗师”的称谓,传遍整个东洲修真界。
以金丹二阶的境界,一剑杀了四十三名金丹宗师,其中最高有一名上品金丹三阶境界的宗师,于是所有东洲修士都猜测,严潇是吞了洞天神丹临时突破,修了洞天金丹,所以才如此强大。
于是,神丹与严潇,这两名,彻底在东洲卷起了巨大风波。
并且,有人曾看见,严潇的名字在天机榜第二的位置上出现过一瞬,却不知为何又消失不见。
……
蛮甘湖,严潇踏在造化剑上,他透过层层湖水,看见了湖下那只早已半身化为蛟尾的七彩吞天鲤,以及在七彩吞天鲤旁快乐玩耍的灵彤。
“这股气息?!”七彩吞天鲤硕大的鱼眼透露出疑惑,这气息很强大,又有一点熟悉。
于是它驮着灵彤,从灵湖底下,一直上升,便看见了御立空中的严潇,已然是金丹宗师的严潇!
“不过短短月余,你竟然踏出了这天堑?”七彩吞天鲤惊讶,鱼嘴大张。
“前辈,在下只是运气好罢了。”严潇在灵彤望来的一瞬间,身上的杀气尽皆收敛,他哪怕亲手血刃了数十人,可在家人面前,却绝不会露出丝毫。
“师兄……”灵彤糯糯一笑,双脚在七彩吞天鲤鱼脑袋上用力一蹬,飞到严潇这里,被严潇抱在了怀中。
“前辈,晚辈对那夺煞上人实在无能,您的委托,请恕晚辈拒绝。”严潇放下灵彤,恭敬鞠躬。
如今的他,虽然打不过这吞天鲤,可若要逃,也并非不可能。
“无妨无妨……灵彤在这里陪了我很久,那夺煞上人之事,倒是我想多了,确实其中还有更多的隐秘,不是你可以参与的。”七彩吞天鲤一改往日的态度,似与严潇缓和关系。
“既然如此,严潇在此谢过前辈这段时日照顾灵彤之恩,日后窥见元婴大道,定会再次拜谒。”严潇说完,便带着灵彤刹那远去。
七彩吞天鲤看起来很憨,可此时,它的鱼舌发生变化,形成小人模样,这小人大喊大叫:
“为什么不留下他?!为什么不留下他?!”
七彩吞天鲤厚重的脑袋摇了摇,看着严潇远去的方向说道:
“我之前不过以为他只是天剑宗的亲传,如今看来,那只是他的一个身份罢了,此子来历不凡,还没到三十岁,竟然成就金丹,哪怕在中洲,也是真正的天骄,只可交好,不可为敌,更何况……我可是瑞兽呢,不杀生的。”
七彩吞天鲤晃了晃脑袋,溅起大片水花,往灵湖之底游去。
……
“师兄,你竟然金丹了,不公平!”灵彤坐在御剑的严潇怀中,双手交叉很不服气地哼了哼。
“你好意思说!在七彩吞天鲤这里,你都筑基一阶了,要是给我惹麻烦,你就等死吧!”严潇故意用力掐了掐灵彤的小脸蛋儿,惹得灵彤连连喊痛。
严潇不知道七彩吞天鲤找他的最终目的是什么,也不知道灵彤究竟是何来历,他下意识想要询问老祖,可呼唤却石沉大海。
“老祖,你护我金丹,我自会找灵魂奇物,让你更快地恢复,这是我严潇对你的报答,对你的承诺!”
……
骝蛮国王家,其家族血脉遍布整个骝蛮国,扶持无数代皇帝而不灭,祖上出过筑基老祖,带领王家光辉上百年。王家分为习武修文两脉,修文一脉,大多在朝为官,或下海经商,习武一脉,则竞争激烈,家族倾尽资源培养,可良莠不齐,各种子弟尽皆有之,王海就是旁系血脉,离王家很远的独苗血脉,因为其父亲早亡,所以被一再打压出主要成员之中,自身资质愚钝,是王家出了名的废物。
“王海,在马车上还这么努力呢?你别努力了,再怎么努力,你也还只是锻体三阶的境界,永无寸进,哈哈哈哈哈。”说话之人按照血缘关系,是其表弟,可这表弟,本应对其尊重,此时却与同族一起嘲笑他。
“王海,马车应该没坐过吧?也是,现在你娘卧病在床,你每天都在下田耕种,恐怕连一床被子都买不起吧?!”又一家族子弟嘲笑,让坐在马车上的七名弟子尽皆大笑。
王海不过八岁,可这么多年来同族的嘲讽,他早已习惯,可以尽量面不改色,但心中的耻辱与仇恨,却日益见长,他恨这些人,恨这些落井下石之人!
这次相传是家主王德楷的召集历练,否则他王海恐怕再怎么努力,也没人会注意到他。
一路上忍受讥讽谩骂,终于到了恢宏壮大的王家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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