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酣豢城的由来与具体情况,严潇自然不知,可严潇如若知道,必定不会坐视不理,而是通过运作来解放这些被奴役的百姓。
这种比死亡还要恐怖的绝望,只会一代代传承下去,让绝望变得更绝望。
……
“恭迎天剑宗张上人,严宗师莅临婆罗宗!”
“恭迎天剑宗张上人,严宗师莅临婆罗宗!”
“……”
刚踏入婆罗宗大门,严潇的面前便出现整整齐齐的队伍,声如洪钟一般,欢迎他们。
严潇只能尬笑,这阵仗,他都以为自己是某厅级领导下乡指导工作。着实吓了他一跳。
“贵宗弟子精神面貌很好啊,婆罗宗虽然发展迅捷,可任何混乱都没有,贵派掌门真乃高人矣。”
张懿又恰当夸奖一番,至于严潇,则跟着傻笑。
他心中只是有些奇怪,根据他私下搜集的情报而言,这婆罗宗不过近五十年崛起的宗门。
可是无论是建筑还是器物,看起来的历史都超过了千年,且看起来没有受过太多次战争的损坏。
因为根据他得到的情报,西陲之地混乱无比,几乎每隔百年就会大换血,领导的宗门就会更换。
而宗门的更换正常来讲,必定经过杀戮战争,不可能像这婆罗宗一样,一切都很完好,况且,这还只是近五十年崛起的门派。
但是严潇也想不明白,毕竟,他资历太浅,一直无暇建立一个独属于他自身的情报局,当然,这不是关键,最关键的在于,他找不到可用之人,所以很多东西,他只能通过道听途说与宗门典籍来了解,可信度并不高。
“哈哈哈哈,天剑宗贵客远道而来,贫道早已准备好美酒佳肴,请随贫道而来。”
严潇思索间,婆罗宗的掌门撒冥便御空而来,热情招待张懿入座,也对他露出笑容,严潇则回礼相待。与弥笃一同进入大殿。
撒冥非常热情,直接揽着张懿的肩膀,走到主位上坐下,将张懿安排在了其身旁。
至于严潇,则被安排在了右首的贵宾座上。
随着撒冥的一声令下,整套流程便开始了。
先上场的,便是西陲的歌舞。
歌者大多裸露上半身,身前摆着或八角尖刺、或五棱镜面的大鼓,还有各式各样奇形怪状,但大多庞大的乐器。
舞者则尽皆身穿薄纱,身姿妖娆,不着亵衣,只要认真观看,便能看见裸露的美好。
至于弥笃、撒冥、喀则尔等一众所谓的婆罗宗“高官”,频频给张懿敬酒。
严潇这边则是弥笃亲切招待,与他把酒畅谈。
严潇自然表面功夫做的极好,可心中的警惕与防备一点没变,反而在见识了酣豢城之后,愈发凝重。
至于自身安危问题,在外界,他是自然不怕婆罗宗动手,可实际上,严潇从来没有把希望完全寄托在宗门上。
小三子早就被他放在了储物内的玉棺中,不知为何,小三子虽然不听他的话,可当时一看到玉棺就立马安静。
这也让严潇明白,储物戒中被他取名为有着三道剑痕,被他取名为三痕玉棺的棺椁,来历必定不同凡响。
不知不觉酒过三巡,歌舞仍未断,而是换了一批又一批,歌声愈发糜烂,连舞女也尽乎接近不着丝缕。
真是让严潇没眼看,只能透过指缝看。
可是婆罗宗在座的人,兴致却愈发高昂,眼神在那些舞女身上肆意扫视。
有几名宗师明显欲火焚身,可似乎碍于贵客在场,只能不停灌酒压抑。
这几名宗师看起来就好像经常兴致起来,就直接抓住舞女行那媾欢之事。
且这些舞女也并非凡人,都有炼气境界,可明显实力低微。
有不少斗对严潇抛出媚眼,完全可以说是跳的就是艳舞。
严潇虽然心中感慨万分,上辈子没有去看过的东西,在这里竟然见到了。
西陲的风俗果然不同,相传在其余四州,除了中州以外,各州的风土人情都大相迥异。
若非他成就了金丹,恐怕如今还是在天剑宗待着,哪里有出来长见识的机会。
借着歌舞与觥筹交错,婆罗宗掌门撒冥开始与张懿说起了正事。
“张上人这次代表天剑宗而来,蔽宗蓬荜生辉啊,想起来上次也是……噢,想起来上次这般款宴宾客,不知多久以前了啊。这杯可要敬你。”
撒冥举起酒杯,哈哈大笑敬酒之后一饮而下。
时刻注意主位情况的严潇,明显能感觉到,张懿在撒冥说出上次这两字的时候,好似无意看了他一眼。
可严潇早就习惯掩饰,此时双颊通红,眼神一直在舞女身上流连,与身旁弥笃把酒言欢,似乎完全没有在意撒冥张懿二人的谈话,所以张懿才收回了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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