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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茫的地棘沃土,生长着无数的地棘。
没有人知晓这些地棘从何而来,也不知到底何时出现的。
所有来到地棘沃土的人,都带着各自的目的。
严潇自进入沃土以来,已经过了十天,他一直小心谨慎,寻找三十丈地棘与燃灯照魂花的所在。
此刻的他穿行在地棘丛林之中,参差不齐却鳞次栉比的地棘中,他宛若一只奔跑在丛林的小兽。
“此地真的太大了,这么久,我都不知道前行了多远,还看不到任何变化。”
严潇停下脚步,观察四周骨白却莹润的地棘。
这地棘远看着实壮观,接近后,却散发着一股隐隐约约的臭味。
严潇不知为何,心中觉得这地棘是半活物。
不过,不待他思索多久,忽然,一道明暗变化,在虚实之间转换的剑气呼啸而来,但却不是对他攻击,而是击打在了他的足前一丈的位置。
“这位道友,贫道严潇,还请出来一见。”
严潇对着剑气来源抱拳行礼,他对地棘沃土可以算是人生地不熟,这发出剑气的人修为可以,且看来只是故意引起他注意,并无任何敌意。
“你一个金丹七阶的宗师,竟然能发现我的身影?”
此话落下,从朦胧屏障的地棘中,走出来一身穿白底,随意紫墨泼洒的衣裳男子。
这男子剑眉星目,好生俊朗,但眼中却有着讶异,以及高高在上的蔑视。
严潇看见来人,笑容愈发浓厚,虽然有人在他意料之内,但实在为一件好事,只要有人,就能够了解此地。
张懿和撒冥两个老阴比不知道在谋划他什么东西。外人还是更靠得住。
“道友神采非凡,贫道不过是靠着法宝才能发现道友的俊朗身姿,比不得道友一丝一毫。”
严潇笑容可掬,再一抱拳,拍马屁任何时候都不过时。这个世界上没有不吃马屁的人,只有不会拍马屁的人。
“你这人说话倒是好听,我叫段琅,你第一次来这沃土?”
段琅被严潇夸奖,自然开心,他在宗门内虽然也被人阿谀奉承,可那些人没有一个比严潇真实,就仿佛严潇是真的从心中仰望他,这种真实的目光,才是让他窃喜同时升起好意的原因。
“是啊是啊,段道友,门内长辈无论说什么,也要我来这里,摘一根三十丈长的地棘回去。而且还不告诉我任何东西,说是历练……”
严潇面露哀色,向段琅倾诉,字字句句尽皆不幸,却又变相抬高段琅。
让一个人自毁的最好方式,无异于捧杀。
段琅在严潇看来就是宗门内那种天之骄子,且实力是化形金丹圆满,并且不是东州人。
因为天机榜上前一百名的人,早就被严潇牢记于心,根本没有段琅这一号人物。
段琅听着严潇的诉苦,想起自己在宗门内的地位,不自觉对严潇有了同情,虽然他心中感觉有一丝不对,可严潇声情并茂,让他觉得这就是一个真性情,却时运不济的道友。
听完严潇的诉说,段琅心中暗叹一声。同时说道:
“严潇,你莫要如此,你的宗门长辈自有其想法,你不要太过纠结,我这就和你说说地棘沃土的事情,沃土也才开启不久,很多地方都还不能进入,我们不如边走边聊?”
“那……自然多谢段公子了。”
严潇双眸一亮,对着段琅恭卑行礼。
段琅只觉得严潇过于拘谨多礼,但也不去阻止。
公子的称呼比宗师更让他欢喜,他每日私下精心打扮自己,为的就是在人前保持潇洒风貌,让人夸奖。
可宗门内的人都夸他修为,根本夸不到点子上,让他很是郁闷。
如今倒是遇见严潇这个明眼人,实乃幸事矣。
“严道友,那你且听我给你说来。”
段琅欣然一笑,开始了诉说。
“这地棘沃土,无人知其何时何地出现,只是忽然有一天就出现,然后中州各门各派便开始抢夺,最后一番抢夺之后,还是和平选择了各自限定名额进入沃土。
这一次,是时隔百年一次,又一次开启的沃土。
其余州我不清楚,但是对于中州所有门派而言,都是完全了解地棘沃土的,沃土内宝物众多,且无论是地棘,还是愈发往后的一些器物,也尽皆都是天材地宝,虽然众人都不知道为何遍地的一切都是宝物,但毕竟地棘沃土除了偶发的危险,实则只有来自于人的危险……”
严潇听着段琅的详细诉说,不时搭上一两句,对地棘沃土的了解愈发深了。
撒冥和张懿说的话完全是假的,根本就是在欺骗他。
可他只能装作不知道,否则会给自身带来大灾难。
严潇目露思索,听着段琅说道了沃土内奇闻异事,适当询问道:
“段公子,这么说,这地棘沃土只能元婴以下的修士进入了?”
“是的,只能如此,曾经有过元婴修士想要进入,却被人发现从地棘插穿胸口,诡异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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