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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苍蝇胡扯一番以后,众人开始点头,
“真的吗?”
“原来这么厉害啊。”
“看头型就不像骗子,正常人谁留这发型啊。”
“老三,赶紧领着大师进去看看咱妈,别愣着啊。”
我去,竟然信了,他们竟然信了,茅山跟少林寺是一家的吗?皈依证十五元一张相片就办好吗?
蔡根无语了,对于这个书香门第的底蕴真的有了新的认识。
李老师把蔡根他们领到卧室门前,小心的推开卧室的门,然后就躲开了,好像对里面的画面很害怕一样。
看她这么紧张,连带着苍蝇和蔡根也开始紧张了,小心的探头往里面看。
屋子不是很大,是书房,一张写字台,一个书架,很宽敞,灯光也很明亮。
就在明亮的灯光下,宽敞的地中央,蹲着一只,不,一个人。
头发是烫的小卷很凌乱,穿着一件黑色的貂皮大衣,蹲在地上,腰杆却挺得笔直,双手架在胸前,这个姿势对于一位老人来说,难度不次于瑜伽里面的骆驼式抓脚变体。
在看脸上,就更不寻常了,撅着嘴,不停的在磨牙,或者是在小声的低语,双眼充血通红,四处打量,好像很惊慌,又好像很愤怒。
苍蝇这个二货,脱口而出,
“这是黄鼠狼附身了吗?”
这一句说完,全屋的人,脸色都更难看了,谁也不瞎,谁能看不出来啊?非要说出来显你眼神好使吗?
蔡根拉了一下苍蝇,把屋门关上了,问李老师,
“呃,那个,李老师,她是怎么变成这样的?有什么征兆吗?”
李老师还没有从苍蝇的那句话里反应过来,被蔡根一问,想了一下,
“没什么征兆,突然就这样了,就是我把衣服拿回来,让她试穿一下,然后就蹲地上不动了,谁也拉不起来,让她脱掉也不脱。”
哦,看样子问题的关键确实在衣服上,没有错怪苍蝇。
蔡根想,是回去找王神婆呢,还是抱着啸天猫来呢?贞水茵除了心眼多,就是钻地,没啥用。
李老师回答完蔡根的话,看蔡根脸上阴晴不定,以为是在等着报价,赶紧说,
“大师,你看看怎么救我妈,她血压高,这样蹲着时间长了受不了,你说多少钱,我给。”
说完钱,不怀好意的看了看苍蝇,意思是,你咋还不表示,难道真想让我掏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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