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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栖桐说完就下床大步离去。
程良一慌,连忙追过去,他豁然起身时眼前一黑,竟是直接在地毯上重重摔了一跤,霍栖桐听到声音,连头也没回。程良也顾不上哪里磕碰到,站起来又跌跌撞撞下楼找霍栖桐。霍栖桐在衣帽间正穿衣服,程良脑子一下就炸了。
“大晚上的你要去哪?”程良伸手去夺霍栖桐要往身上套的卫衣。
“找鸡。”霍栖桐话说的粗鄙。他心里憋着气,程良能在人家怀里笑得花枝乱颤,能在季随云办公室给人玩,在自己面前倒装起纯,欲拒还迎立起牌坊来。
“……别,求你了。”程良简直要把身段低进尘埃里:“你别去找,找别人,你等我一下好不好?我洗澡很快。”
霍栖桐嗤笑一声,上前一步狠狠攥住程良下巴抬起来,他比程良高了将近一个头,居高临下看过来,鄙夷意味更浓:“程导,你是不是对你自己的身体有点误解?您是哪里来的自信觉得自己比得过外面身娇体软年轻貌美的男女的?就你这样的,要不是有点资源握着,早沦落到找根黄瓜玩了。”
这话虽然太过羞辱人,但程良一个字都反驳不了,他自己清楚自己,长得不好看,床上放不开,就连说话都不逗趣,霍栖桐这样的男人陪在他身边,程良能庆幸的只有自己还有季随云帮忙藏着霍连衫,只有自己还握着些霍栖桐勉强瞧得上的资源。
霍栖桐见他不说话了,一拳打在棉花上似的,他松开抓着程良下巴的手:“滚开点。”
程良脑子里混混沌沌的,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做什么的时候就已经跪下去解霍栖桐腰带了。他想法很简单,无论霍栖桐有多瞧不起他,男人只要身体上满足了,就不会再想着去找别人了。
霍栖桐更瞧他不起,却也不推开他喊着要走了。霍栖桐对待程良的时候,脑子里从来就没有“怜惜”两个字。霍栖桐上头后也不在乎程良洗没洗过澡了,就将程良压在衣帽间冰冷光洁的理石砖上狠干。
程良人颠簸的厉害,身上总也暖不起来,他哆哆嗦嗦往霍栖桐怀里紧紧偎贴,布洛芬都缓解不了的胃痛和下面撕裂的痛苦在脑海里你起我沉地跳动,程良一会儿在冰天雪地里瑟瑟发抖,一会儿又在火海岩浆里挣扎,他是耐痛的人,可承受力总有限度。
“栖桐……亲亲,亲一亲我,好不好……”程良望着霍栖桐的眼神涣散,里面的脆弱简直要凝成水珠滴出来。
霍栖桐给他的回应就是不耐烦地拨开程良的脸:“别给我看到你的脸。”
程良狠狠咬住手背,终于忍不住呜咽起来。
霍栖桐的恶劣因子在程良身上被无限放大,他直把程良弄昏过去。
程良是被冻醒的,他在明亮到刺眼的灯光下缓了许久才积蓄起起身的力气。他胡乱穿好衣服跛脚走出去,屋子里的灯已经全部关上了,窗外黑洞洞的,像野兽要吃人的一张大嘴。
程良忽然很想家,是他自己的家,不知道母亲最喜欢最挂心的那颗银杉长得还好不好,宅子许久没有主人在,佣人会不会尽心尽力给银杉捉虫施肥。程良母亲去世的早,程家的魔咒一般,嫁进来的女人全都红颜薄命。程良回到卧室蜷缩起身体,他把自己紧紧用被子裹严,手压在胃上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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