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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算挺巧,笙笙知道我要见你后磨了我几天也要跟出来,我让他在后楼等我忙完带他,没想到程导自己就找来了。”
程良看着秦启旁若无人的揽住容笙的腰,用一副非常不会看人眼色的好奇口吻道:“秦爷对小辈真是爱护,我之前听人说秦爷早些年和容家来往密切,容小少爷还要喊您一声……叔叔?”
秦启笑了:“何止呢?一声义父也是叫的起的,只不过他从来不肯那样叫我。”
容笙的脸色惨白,他在秦启面前从无骄傲可言,他端着,秦启就要把他每一根反骨都敲断。
程良忍不住:“秦爷费这番功夫叫我到底是有什么事?我们两个人找个地方好好谈。”
“笙笙,陪程导一起吃晚饭。”秦启捏捏容笙脸:“程导心疼人,但小孩子不能没礼数没教养。”
如果程良面前的人不是秦启,他早就抡起手边十多公分高的石膏摆件砸在这人的脑门上了。但程良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在秦启面前发火。而且程良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总觉得秦启对自己的敌意非常深刻且明显。
在饭桌上更是如此,秦启面前的杯子里只有一直在换的保持最佳温度的茶水,而程良杯子里的酒却没断过。
敬志峰和另外几个老总都是劝酒一把好手,价值千万的合同就压在酒杯下,程良没半点办法。
程良都快被灌醉了秦启还没开口说话,程良的胃已经痛的快没知觉了,他光看脸一点不像喝了酒,脸色煞白。
“哗啦”一声杯盏落地的脆响,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到了秦启身边的,一直安安静静的容笙身上。
“我不喝酒,还提着爪子拿酒往我嘴边送,王总,您老眼昏花把我当成哪个场子的鸭子了?”容笙环着胳膊,他脖子又直又长,冷着脸坐在那里,十足的冷若冰霜高不可攀。
坐在容笙下手位的地中海男人冷汗都下来了,他一句话说的哆哆嗦嗦:“容,容少爷,你别乱说啊,我没……”
秦启似笑非笑地向下瞥了容笙一眼:“不喝就不喝,哪至于闹这么大脾气?”他挥挥手:“酒都撤了吧,我看程导也不行了,事情还没谈呢,你们怎么喝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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