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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霍栖桐连当着外人的面抽他耳光的事都能做出来,程良真觉得魏怀琼拿着霍栖桐几句话戳他心口这种做法很没有必要。况且在现在这种情形下程良根本就没有再自怜自艾的纠结霍栖桐又说了什么的心情了。
眼下发生在程良身上的事情对他而言简直恐怖震撼到了超出认知范围的程度,他身上无法抑制的颤抖弧度越来越大,牙齿不住磕碰出一种持续的令人牙酸的“咯吱”声。
程良眼光愣愣的涣散的落在魏怀琼脸上,恍恍惚惚他又回到了七岁的时候,那年程良母亲离世,他连着病了三个月,断断续续发烧,睁开眼就哭,单薄羸弱的像只活不过冬天的流浪猫崽子。当时程良母家的佣人还私下讲过怕是小姐舍不得孩子,这是要把他带走呢。
后来程良是到底怎么好起来的他忘了,只记得周归璨每天放学后都会来陪他,晚上就在程良家睡下,开一盏小灯,把程良搂在怀里轻轻拍他背哄他睡,一拍就是几个小时。
可只是有一天周归璨没有过来,程良很晚才睡下,睁开眼的时候就已经被紧紧绑着在飞机货仓了。他尚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身边全是拇指粗的钢条焊成的几十个狗笼子,味道刺鼻的斗犬焦躁的在笼子里低声咆哮着转来转去,几缕昏黄浑浊的涎水挂在锋利的獠牙上。
程良小时候瘦瘦小小,可能那些狗站起来都比他高,他简直吓破了胆子,他哭都不敢出声,更不敢弄出动静叫人,因为他透过没关严的门缝看到了坐在外面擦枪打哈欠的几个西欧人模样的雇佣兵。
十几个小时的行程,天从亮变黑,黑又渐渐发起光,程良差不多已经虚脱了,他仿佛经历了一个极夜,瘫软在地上发烧发到意识昏沉。
飞机隆隆落地,不知道过了多久,机舱门被拉开,刺眼的光照在程良脸上,有人动作粗鲁的揪着程良胳膊把他丢了出去。
程良趴在冰冷的地面上痛哼出声,直到一双黑色的西装皮鞋踏着光落在他眼前,程良愣愣抬起头,烧迷糊了的脑子里纯然的惊喜和轻松,他认出了魏怀琼,他以为哥哥是来救他的。
虽然在程良仅有的几次和魏怀琼见面时人家都不太搭理他,但程良对魏怀琼却含着近乎本能的好感。或许是因为血缘,也或许只是因为程良觉得他真好看。
站在机舱口的魏怀琼那时十七岁,还不爱笑,满身毕露的蜇人锋芒。程良一直都没忘,那天魏怀琼穿了一身黑,黑色的西装,黑色的长及脚踝的斗篷,家族的徽章在他胸前细细碎碎闪着光。
程良心里喜欢他,对着他都不敢像对周归璨似的哭闹,他甚至都不敢抓魏怀琼的斗篷角,他只是很乖很小心的向魏怀琼伸了伸手,哑着嗓子奶声奶气的说:“哥哥,哥哥,我害怕……”
“哥哥。”程良嘴里无意识的嗫嚅出声。
魏怀琼没听清他说什么,但似乎终于不再是“不要”,魏怀琼两指捻花瓣似的揉拧了一把程良胸前小巧的粉色肉粒,程良触电般抖了下。
“说什么?”魏怀琼虽然在问,但他太耽于眼前的盛筵,根本就没多在乎程良的表达——反正也总是抗拒或祈求放过罢了。
魏怀琼的手已经滑到了程良的腰,两只手掌一掐,正正好好。
黏腻湿润的吻落在程良肚脐上,程良的腰微弱弹了一下。
“真恶心啊。”程良终于从梦魇般的回忆里挣脱,挣扎无用,他便放弃了肢体的反抗,留下来的力气全部用于支撑程良疲惫微弱的出声。
魏怀琼这回听清了,这个词是他最讨厌听到的一个,没有之一。
“你最好识趣一点,我不会惯着你。”
程良嗤笑,他不是当年胆怯的还会对兄长有所期冀的男孩了,他现在不怕了,不怕魏怀琼讨厌,不怕魏怀琼不开心,不再纠结无论是七岁那年和现在究竟是为何才招来的他无缘无故的恶。
“听不得什么?是恶心吗......”程良急促的咳起来,咳得苍白如纸的脸都晕起画上去般的两团红。
“你这恶心的癖好不怪你,怪你那个勾引小叔子生下孽种的妈,遗传,我知道,唔……”
魏怀琼猛地刺了三根手指进去,但也只是突然了点,没伤到程良。
“勾引?这个词是你自己想的,还是有哪个不想活的东西跟你讲的?”魏怀琼声音还算冷静,但他脸色实在是控制不住的难看,手上动作也越来越快,程良紧闭着眼睛,死死咬住牙关。
“不过你说的对,也有可能是遗传,不过遗传的不是我母亲。”魏怀琼骤然抽出手指,他把手指上透明莹润的一点黏液揩在程良的唇上:“我想想,我被遗传的是什么吗?强女干?
“你这张嘴真的欠管教了。”魏怀琼下了这样一个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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