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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我倒要看看是旁支的哪一个蠢货敢羞辱我的妻。
戊戌急忙扔下手边的事务,来到修炼道。
月儿。赤焰。别修炼了跟我走。
哈?大伯我们去哪儿?
去哪儿?
发生那么大的事儿你竟然不告诉我!戊戌生气的搂着月白,很想狠狠得咬了一下月白的嘴唇,可是最后又变狠狠亲了。你怎么可以这样?
我?月白懵了,心想:什么情况。难道昨天月老庙的事儿吗?不是说清楚了吗?
什么?赤焰赖赖嗨嗨的就凑上来了。
你姐昨天被欺负了,今天被洛儿和小镰给碰上了,他们去给你姐讨说法干架了。懂不懂?
啊?姐,你昨儿不是去姻缘庙祈福去了么?怎么被欺负了。我怎么不知道?
给你姐姐立威你去不去?
去去去去打架我也去。
拿出你龙皇的气势来就可以了。其他事情我说了算。大伯又生气了。
嗯啊好好好好哎呀只要是不让我训练啊啥都行。赤焰那个狗腿子屁颠屁颠就去了。
焰小六,跟你老大干架去。是,殿下。
这两个旁支叔伯也是连滚带爬的堪堪赶到圣龙阁议事厅,一进门就看见两个胳膊扔在地上,那堆孩子跪坐在地上的,趴着的,躺着的都有。
传说中的那名带银色镰刀的男子就在眼前。
壮壮士,我家无知小儿冲撞了大神,烦请大神责备。抱歉抱歉啊。
小镰闭着眼睛根本不理。手里还攒着缚龙索。
旁边坐着阿紫正在嚼着灵果。看了一眼他们,翻了个白眼:哼~
两个叔伯想再靠近阿紫,那个巨型镰刀,直接咔嚓,换了形态。挡在那两个人面前。
这两个老叔伯真的是老脸都快丢尽了。这是油盐不进的两位啊。他们只能战战兢兢躲在一边等着正主来。
戊戌带着月白和赤焰姗姗来迟,一进门就看见阿紫在那里坐着打瞌睡。道镰站在阿紫身侧闭着眼睛修行。那一群倒霉蛋世家子弟呼啦啦的跪了一地。全部被缚龙索捆着。毫无形象。
这时,就听见这管事儿的到了。大家都清醒了。
姐姐,你来啦。大伯,我要替姐姐讨个说法就是。
好。
戊戌和赤焰一边一个在主位上,而月白则坐在南边第一个位置。靠近戊戌。
又是这个女子。梦娇的父亲——肃然汗都湿了背。
昨天戊戌不在,今天就不好说了。然而新龙皇难得一见都出现。据说跟这女子的关系极其亲密。总之是踢到铁板上了。完蛋。说吧。
首先站出来的是道镰。
龙皇,戊戌龙王,我卸了他胳膊是我不对。但是也是事出有因的,倘若我处理的不合适,您要我赔上这胳膊我也是没二话的,只是如今我要讨个说法再惩戒我也不迟。
请说。
第一,他们当众诋毁我圣光门月王殿下的清誉,这笔账是不是该算一算?
第二,我家洛儿质问他们,他们不服当众还要调戏我妻子,请问卸一条胳膊算不算过分?换作以前这些对我妻子动手的脑子和身体早分家了,若不是看在一族份上,如今卸掉胳膊已经是我的底线。
请各位王定夺。
卧槽。圣光门,月王,脑袋分家。几个孩子脖子一缩,瞬间觉得脖子好凉啊。
你们这群蠢货。气的肃然都快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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