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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中两人自交手,便让人感到眼花缭乱,那黑光轨迹虽依旧简单明了,可与之纠缠的灰影,却是幻化出漫天灰影,黑与灰交相辉映,迅疾变幻之间,简明与纷乱交替。
那黑色长剑依旧剑路清晰,却是快若闪电,犹如一道道黑电划过,而那灰色拂尘则似一条灰龙,翱翔穿梭于黑电之间,竟视黑电如无物一般。无论黑剑点刺而进,还是撩劈而来,那拂尘皆会避开其锋芒,绕过剑锋而直取掌剑之手,每每逼得封大早早撤招以作他图。
一旁眼利之人,倒是发现那拂尘并未完全避开黑剑,拂尘前端之长拂,常常是任由剑锋自其间穿过,便有人开始担心,如此下去,全清子手中拂尘莫不是要成个秃毛光杆。可随着两人交手十余合,却没有任何人发现场中飞舞起灰色丝线,便开始怀疑,到底有没有长拂被那黑剑削下。
还没等众人看清场中到底有无细丝飞扬,却突然发现,黑剑再次猛然点来之时,全清子手中拂尘一转,便见那灰色长拂如莲花盛开一般绽放,随即手柄向前一递一扭,那万千细丝竟直接缠绕在黑剑之上。封大一见那拂尘竟然缠在自己剑刃之上,却也不见变招,前踏一步手臂一送,那一点式直接改成前次,竟是要将黑剑直接穿过拂尘束缚,直刺全清子胸前。一把拂尘而已,缠住宝剑欲作限制,那还不是自找损毁自讨没趣,欲以拂尘束缚长剑剑锋,那还不是剑过拂断。
而在场中观战之人,亦是如此想法,欲以拂尘束缚对手兵刃,如是棍枪之类的钝器自然是一束一个准,可面对一把锋利的宝剑,那可就有些危险了。寻常之剑尚还好说,如遇削铁如泥的宝剑,那长拂可就有些危险,就算一时束缚住宝剑,可在高手运使之下,锋利的剑锋自可断拂而出。
可就在众人还未感叹完全清子失算之时,却见他飘然后撤半步,拂尘向旁一带,便见那拂尘缠着黑剑引向一旁,甚至将封大的身形亦是带得一偏。随即,那全清子手臂一震,手中拂尘猛然上下一甩,同时听到他口中轻喝一声。
“撒手!”
在这一声轻喝之下,便见那封大身形一个踉跄,却是依旧死命抓着剑柄,并未见他撒开握剑之手。可细心之人却是发现,封大握剑之处有一丝血雾爆散开来,便知道全清子这一震之威何等巨大,也是暗暗佩服封大竟还能抓住黑剑不放手的毅力。全清子这一震,是以极其强大的内力催发,通过拂尘及被拂尘缠绕的兵刃,直接传到对手执握兵刃的手上,在猛力一拽之力上,增加一份内力震荡。如是寻常之人,早已握不住自己的剑而令其脱手,可到了封大这里,竟是被他死命抓在了手中,却终于是令自己握剑的手掌受了重伤,不仅指掌内侧肌肤滑脱数处,就是指掌骨骼亦是被震裂几处。
十指连心,指掌肌肤骨骼俱损,其疼痛可说直钻内心深处,可那封大却是依旧死命抓着自己的黑剑而不撒手,可见其忍耐力亦是惊人。只不过,手掌毕竟已经受伤,如那全清子再来一震,就算封大手掌不要,亦是要被人夺去兵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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