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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这等事情,江尘直接报了警,出警的还是那位警察大叔。
大叔看见江尘颇感意外:“小子,怎么又是你啊?”
江尘也同他寒暄:“长官,工作辛苦,抽根烟吧?”
“不必了,这玩意,你拆的?”大叔打量着江尘,有些不敢相信。
这种自制炸弹,一般都不合规格,稍有不慎就会爆照,更何况这还有七根引线。
就算是西州最好的拆弹专家,也得废好大的劲。
江尘嘴里叼着烟,一点都不在意道:“是啊,你说这虎逼玩意,想用这么个小东西就想杀我,是不是没长脑子?”
大叔看向江尘的视线已经变了,里面多了一抹凝重。
“走吧,先跟我回所里录个口供吧?”大叔招招手,就要让人拷上江尘带走。
江尘双手插在兜里,没动,抬眼笑着对大叔道:“长官,录个口供而已,至于动这个家伙吗?”
他示意着亮闪闪的手铐。
大叔这才恍然道:“习惯了习惯了,收起来,走吧?”
江尘看着身后明显有些慌了神的众女,对大叔道:“长官,录口供在这不就能录了吗?而且我们还有人受伤了,这样直接跟你回去,不好吧?”
“那好办啊,她送去医院验伤,你们,跟我回所里。”大叔说的理所当然。
“那行凶者呢?”
“这就不该你管了。”大叔意有所指。
江尘笑了,他冲大叔招招手,让他离自己近一点,凑过去小声道:“长官,这跟上午那出戏,是不是同一个人唱的?”
江尘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上午是黄先生派他过来示威,下午又出了这等事,是不是也是黄先生所为。
但那警察大叔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直接装疯卖傻:“什么唱戏的?我不认识。”
江尘已经猜到差不多了,他拿出手机,对大叔道:“既然如此,我先打个电话,应该可以吧?”
大叔不相信他一个电话还能改变什么,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让江尘打去了。
反正不管这小子给谁打电话,今天这监牢他必须得进去,进去以后找个由头关个十天半个月的,放出来后,直接跟踪到偏僻的地方,弄死就得了。
像弄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江尘从兜里掏出来了黄先生的电话,直接打了过去,一点都不客气:“黄先生,有些事玩过头了可就没意思了。”
“嗯?”黄先生正在与人对弈,左手拿着一盘黑棋,右手执子,将落未落,“你说的话,我似乎不明白。”
江尘也笑了:“既然黄先生不明白,那我也不明白我手里的照片,到底去哪了。”
黄先生的右手一顿,黑子落子,已成握斧之势:“你就这么肯定是我?”
“是不是你,有区别吗?”江尘这话说的极有水准。
这段时间,不管多少人来找江尘的麻烦,江尘都会把锅背在黄先生身上,而只要这些锅越过了江尘的底线,那他和黄先生之间的微薄合作,便没了。
黄先生也听出了江尘的意思,在白子落子后,斧头手起刀落,斩下白子龙首,白子败局已定。
旋即,黄先生对江尘道:“把手机给王一。”
江尘拿下来手机,问大叔:“长官,哪个是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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