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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回头不要紧,张自端差点吓得心脏骤停,一把出鞘的大刀横在他身前,只要再往前跨出一步,他就被拦腰截断了,额上不禁冒来汗来。
人群中走出来一个穿黑衣的人,黑色衣襟袖口用金线用龙纹,正是当今太子殿下,他唤道:“子重,你怎么在这儿?”
子重就是张自端的字。
握刀侍卫见太子走过来,连忙收刀后退。
太子这么亲切地称呼他一介臣子,张自端自己可不能乱了分过,连忙躬身行礼,“殿下,微臣想事情一时想得入了迷,等发现时已经到了这里,微臣这就走。”
“无妨。”太子挽了张自端的手,拉着他往东宫里走,“既然到了,进东宫喝杯茶再走。”
“微臣……”张自端想拒绝,可是太子的手如钳子般抓着他的胳膊,他不由自主地跟着太子往东宫走去。进了东宫,立时有宫女端来绣墩,太子双手把他按在绣墩上,人便走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太子进来,随他进来的还有几个宫女,手里端着托盘,托盘里有酒有菜,菜还没端出来,张自端便闻到一股肉香味,肚子咕噜咕噜叫起来。
太子笑道:“子重应该还没吃吧?正好是中午时分,子重就陪本宫喝几杯。听说子重爱喝酒,本宫特意命人挖出了几年前窖藏的梨花酒。”
几年前,太子还不是太子,而是四处征伐杀敌的征北侯之子,梨花酒应该是他征讨北疆时所得。北疆盛产美酒,尤以国酒梨花酒为胜。太子把它窖藏在泥里,可见其酒之珍贵。
张自端连忙站起身来,拱手道:“殿下,微臣、微臣当不得如此美酒。”
太子在张自端对面坐下来,招手让他坐下,让宫女把酒杯添上,道:“子重说的什么话,就凭咱俩从小的交情,你就当得此酒,来,喝!”
太子举杯。
酒香扑鼻,带着梨花特有的香味儿,早已经把张自端肚里的馋虫给勾了出来。
两个人这一顿喝,就是一个多时辰,等张自端从东宫出来,身边有人搀扶着他,他犹自走得踉踉跄跄。他整个人都喝糊涂了,嘴里一个劲地嚷着“喝,干了它”。
东宫。
太子站在桌前,神清目明,不见一点醉意,他招手叫人去传东宫的侍卫统领季菽常。
没过多久,季菽常跨步走进来,躬身行礼,“殿下,有何吩咐?”
“你派人去查一查张自端今天去了哪里,本宫看他神情恍惚,一定是发生了大事。”
“殿下刚才喝酒没问出他什么吗?”季菽常问。
太子道:“正因为如此,就更应该仔细查查,看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张自端向来藏不住话,今天喝了这么多酒,本宫也没能套出他的话来,可见此事他看得极重。”
“是。”季菽常行礼后便退下了。
太子坐在桌前,又喝了几杯酒,方起身往书房去。
张自重醉酒醒来,已是第二天早上,他揉着脑袋想昨天的事,他记得去了倚翠馆,在那里他见到了一个蒙面姑娘,那是、那是洛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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