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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满荆被她一声嘶吼惊到了,天底下还有这么奇葩的女人?
自己扯谎扯到当事人头上被打脸,还杀疯了,跟他刚上了?
嘿哟,冒充神仙糊弄帝君,还治不了她了?
“好了,此处并非打情骂俏之地。”明新霁不说话还好,一出口便是让人难以招架的暴击。
步锦笙和沈满荆几乎同时磨了磨后槽牙,憋在嘴里的粪没能喷出来。
明新霁引着二人像后院走去,凄凉阴森的氛围似乎全然影响不到神仙的心情,他只是若有所思的边走边道:“那日我来时,听镇子上有人说起,这刘家出事后,官府查询一次无果便再不敢来了,说是有人从后院祠堂发现过……额……怪异物件。”
沈满荆也代入到了查案状态里:“你看过了吗?”
“都看过了,的确是有……”
明新霁欲言又止,有些东西对他来说无可厚非,对沈满荆来说,那是他修真路上必经的坎儿,早便见怪不怪了,可对于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步锦笙来说,怕是糟心避讳的很。
沈满荆瘪了瘪嘴,属实后悔自己听信宫里那些老奴的馊主意,为了让这女人彻底膜拜他,带了个拖油瓶来。
说实话,这也怪不得外人给他出馊主意,实在是那日他从步府回宫,身边伺候的人都瞧出了他的反常,平日里喊打喊杀的楚荒帝君,竟时不时愁眉苦脸,时不时乐不思蜀。
可惜沈满荆没文化,记忆里上辈子活的无比窝囊颓废,临了了还是个光棍,之于这些情感的变化,他自己尚未发觉,那老奴却见微知著发现了不妥。
二人说来说去,那跟了他三年的老奴竟总结出一个结论——帝君这是心有所属了。
沈满荆呲了呲牙:“呕!呸!我呸,我属个屁,我没属!”
沈满荆一心执拗分不清是非,老奴再不敢拿自己命不当回事的多废话。
事后,沈满荆琢磨了琢磨,他始终琢磨不透自己看这女人哪哪都不顺眼怎就偏成了心有所属。
他发誓,他只是单纯的想要征服这个不知好歹,三番五次冒犯他的丑女人。
事情发展至此,沈满荆又有了其余的歪心思。
譬如:满足自己征服欲的同时证明那老奴白活了一把年纪。
又譬如:既然这女人如此胆小怕事,那他便趁机取笑这个女人,以报被埋之仇!
没错,他沈满荆向来活的正大光明,他承认,在他字典里没什么怜香惜玉,只是有仇必报且十年不晚。
眼下正是大仇得报的好时机,沈满荆一把反握住步锦笙的手,“来都来了,跟我去看看。”
信号外的步锦笙一头雾水,且不管如何懵逼,自我保护的意识还是清醒的,她立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满脸写着拒绝:“我不去,我又不吃你的俸禄,我不干!”
“可你是我徒儿。”
步锦笙:“???”
可算是知道什么是挖坑自己跳,阴沟里翻船了。
“第一天上岗连仪式都没有,太草率了,我不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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