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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锦笙没给他留颜面,像带着痛苦面具似的质问:“所以你又跑回来是为了让我看你求偶似的装逼你?”
步锦笙话音落下,莫名其妙的,两人四目相对,一种诡秘而热切的尴尬氛围在她和沈满荆二人之间迅速流转。
求偶……?
想到这两个字,步锦笙不仅一怔,他娘的,这狗男人该不会喜欢她吧?
人生三大错觉之一,他是不是居然发生在自己身上,诡异,实在诡异!
说他要害死自己,自己偏偏又能安然无恙的活着。
说他对自己有好感,偏偏这男人又尤其针对自己。
饶是步锦笙没有过恋爱经验吃肉经验,好歹她也是见过猪跑的。
纵观二十多年春秋,她就没见过哪家的猪跑是这样离奇的,更没有哪个男人会对尤其针对喜欢的人。
是以,的确是她想多了,这个男人就踏马单纯是闲的蛋疼,以折磨她为趣!
沉默了半晌,沈满荆尴尬的脸色立刻又恢复一如既往地倨傲阴沉,冷哼一声,不屑道:“你为什么总是认为本君会喜欢你?本君是时候送你一面镜子让你天天带着身上,趁早认清自己惨不忍睹的事实。”
步锦笙挑了挑眉,问:“那么,你特意又回来一趟的目的是什么?”
沈满荆磨了磨牙,其实……其实连他自己都分不清楚是为什么。
他装逼似的让展现他术法精湛,内力深厚的结界一闪而过,目的是为了让步锦笙膜拜他。
然而进入石门后的一路上,步锦笙竟然连只言片语都未曾提起,他竟然开始愤怒,直到忍无可忍他才一把拉住这女人又跑了回来。
这种感觉说不出来的奇怪,似乎很大一部分让步锦笙膜拜他的原因里还掺杂着不少其它的东西。
奈何沈满荆是个粗鄙人,没文化的他把这种感觉统一归结为——征服。
他一双眼睛危险地眯了眯,冰冷的开口:“身为本君的徒弟,没有第一时间对应该掌握的知识技能询问,反而质问师父再示范一遍是为了什么,步锦笙,本君看,你这辈子都出不了师,无法行侠仗义了。”
“行!侠!仗?义?”步锦笙一字一顿念出这四个字。
啊?
她为什么要行侠仗义?她什么时候说过要行侠仗义?她怎么会行侠仗义?
灵魂拷问三连。
步锦笙:“我没说过我要行……”
“大晚上的,干点正是?”沈满荆横眉冷对打断了她的话,身体向前靠近了步锦笙,两眼色眯眯的上下打量她一眼,“嗯?”
步锦笙立刻接收到危险信号,识时务者为俊杰,她吞了吞口水,满脸悲壮,结结巴巴的说:“额……走……吧?这都快三更了,再不办正事天都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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