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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婢女害怕道:“奴也不知道,当时孙夫双只让奴去拿着方子抓药。”
尹黎又问了日子和一些细节,他忽然笑了一声:“看来,这方子并不是他的,你们说,这会是谁的?”
下人们自然不敢乱猜测,尹黎却大笑起来,潇洒地走出门。
“看来大哥也是个可怜人。”
下人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不过他一离开,这些下人全被关了起来,不准他们离开屋子。
过了些许日子,孙润的身子好了许多,尹家早容不下他,江澈便在京城找了一处地方,将孙润安排在此。
“你在这里好好养病,等你好了,我京中那些铺子还得你来管。”江澈劝解道。
孙润摇头:“少爷,我这贱命没什么好养的,如今离开尹家,我一点也不觉得难过,只是少爷救了我,是不是和尹主子……”
他没说完,江澈便说:“我们很好,你放心。”
尹谦还像以往一样回房过夜,只是很少和他说话,他们之间似乎筑起了一道墙,就像刚成亲那会儿一样。
安顿好孙润,江澈就听说江泉进宫后很快就成了才人,张文清也因此得意起来。
他的生母周姨娘和弟弟的日子渐渐不好过起来,起初只是冷嘲热讽,很快张文清又恢复了以前的态度。
“他就这么笃定江泉能成为妃嫔?”江澈气道。
来江家报信的下人低下头说:“少爷,你知道的,大夫人向来如此,何况二公子也确实得了宠幸。”
“我知道了,你将这封信交给姨娘,让她看过后务必烧掉。”江澈将一封早早写好的信交给下人。
他本想过几年江澧长大些做此事,如今看来是等不了了,江泉若一直是才人还好,但是既然有人绑他进宫,自然也有人帮他上位。
等他真成了气候,张文清只会更加跋扈,想接周姨娘和江澧离开那更是难上加难。
如今,他只怕还得在借尹家的背景,极力促成此事。
下人离开,尹谦正好下朝归来,江澈上前为他换朝服,可惜尹谦却说:“让下人来吧。”
江澈的手停了下来道了声“好”,向后退了几步。
接下来,吃饭,洗漱,熄灯,尹谦连一句多余的话都不在说。
江澈的心已经麻木了,但他似乎也对尹谦失去了那份对于不可及之人那种敬畏。
他看着黑暗问道:“恭之可是对我有气?”
尹谦没有说话,江澈起身,下床亲自点上蜡烛,这些日子诸多事物,让他又消瘦了许多,中衣看着有些空。
“天色已晚。”尹谦冷淡地催江澈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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