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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就习惯了。

没人要她。

男子看着她，沉默了片刻，牵起了她的手。娃娃抬起头看他，一脸不解与害怕。

那人在身上翻找着，突然，神情一变，好看的眼睛弯了起来，透出明亮的光，他看着眼里还带着泪水，却好奇的看着他的娃娃笑了声，蹲下身子。

突然的，娃娃手腕处一暖，娃娃低头看，竟是那人给她套上了一只晶莹剔透的玉镯子，那玉镯子边缘还镶刻着红色的宝石，好看极了。

“暖和吧？暖玉做的。”

那人蹲在地上，一只手握着她的手，另一只手撑着头，身后的墨发散落在胸前，头上白色的发冠也随着动作稍稍倾斜，那双弯着的眼睛却是不变，依旧笑吟吟的看着她。

娃娃看着他，一言不发，心中却积极回答道。

暖和，暖和极了。

心都暖了。

娃娃突然张开口，大声喊了一声师傅。那人笑得更高兴了，连忙道：“哎，哎！师傅在呢！”

“喜欢裙子还是袍子？喜欢哪个告诉师傅，师傅让人去给你做。”

喜欢你。

喜欢死你了。

她想。

“就叫巧巧。”

见他如此固执，云长烟气的要拔剑，却被身旁的云平芜拦住，云平芜看着固执的他，问他道：“你知道师傅亲自给她起的名字是桥若，为何还要给她起？”

云月下捏了捏身后缩着的云巧巧的小手，平静道：“这是她娘给她的名字，不能改。”

云长烟怒道：“那你说师傅起的名字怎么办？！”

云月下将身后的云巧巧抱进怀里，往外走，笑道：“那就给巧巧留着，下辈子用。”

那人的眉眼好看极了，看不腻似的，云巧巧一直很喜欢他朝她笑得样子。

“巧巧说对不对？”

那粉嫩嫩的娃娃盯着他，突然也笑了起来，高兴道：“对！”

“巧巧说对！”

他抱着怀里小小的云巧巧，往外走，不顾身后云长烟的怒吼和云平芜恨铁不成钢的叹息声，走回他的院子。路途中还不忘逗着小小的云巧巧。

“糖葫芦吃不吃？”

“吃！”云巧巧拍着手兴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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