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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羽歌的动作潇洒随性，一点都不怯场。

台下，看着台上如此意气风发的公子九，所有人似乎都下意识忘记了他本不该跟澹台冥对决的事。

休息区，澹台冥还在平复着自己被公子九扰乱的心绪。

然而，这样的举动，在某些人看来，却是在无声的抗议。

是啊，谁能想到，排名第三的澹台冥会跟刚刚开始修炼的公子九对战，这不是在侮辱他吗？

秦羽歌在台上等了好一会儿，明明比试时间已经到了，奈何裁判却迟迟不开口。

呵，这是在配合澹台冥呢，还是在故意给她难堪呢？

同样坐在台下的天褚，见此神情立时冷了下来。

她天褚的弟子，就是这样任由人欺负的？这是欺负她天宿阁没人呢还是怎么的？

秦羽歌在台上看到天褚要发怒的神情，冲着她摇了摇头。

这点小事，她还是能处理的。

若是连这些都要让天褚这个做师傅的出面，那还要她这个弟子做什么？

在秦羽歌的示意下，天褚这才再次坐了下来。

下一秒，却听秦羽歌勾唇浅笑，轻飘飘道：“这第三场，星月学院是要认输了吗？居然这么久都不上台，莫不是怕了？”

秦羽歌这话一出，台下的人瞬间炸了。

“呸，你以为你是谁？居然还说澹台师兄认输，你别做白日梦了。”

“澹台师兄会怕你一个没实力的人？别痴心妄想了。”

“公子九，赶紧下来吧你，别等会儿被打得你爹妈都不认识。”

“哈哈哈。”

……

一阵哄堂大笑，所有说的话语中，全是针对秦羽歌的。

明明是澹台冥自己不上台，现在反倒把责任全都揽在她身上。

好，好得很。

秦羽歌一个侧眸，盯着那迟迟不宣布比试开始的裁判，声音尤为清冷道：“裁判导师，本公子只问一句。这第三局，是不是他澹台冥什么时候上台，比试什么时候才开始，嗯？”

明明是平淡地不能再平淡的话，可是那裁判导师却察觉到了异常的阴冷。

“这……”

裁判导师的话还没说完，一群力挺澹台冥的学员们又开始不消停了。

“不错，就是要让你不战自败。就你这样的人，还妄想跟我们澹台师兄对决，痴人说梦呢。”

“公子九就是个废物，哪里配跟我们澹台师兄比试，换人，强制换人！”

“对，换人！”

“换人！换人！换人！”

……

一时间，试炼场整个陷入了混乱，几乎只能听见换人这两个字。

台下，澹台冥那张温和的脸，带着一抹所有人都熟悉的柔和的笑。

可是，秦羽歌却从这样的笑中体会到了一种王之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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