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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老爷子的期许，她怕是注定要辜负了。

老爷子看出了许青春眼底的疼痛，心底一阵怜惜，换了一种语气，温和问道：“丫头，你跟爷爷说实话，现在对流年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想法？”

许青春默了几许，良久，她才咬着牙，给出了模棱两可的答案，“季爷爷，八年了，我用了整整八年的时间去证实了一件事儿，那就是……我真的不适合季流年，至于如今对他是个什么样的感觉，其实我也说不上来，他在肆意挥霍着我的热情，而我心中的那份执念，也在他的冷漠之下开始寸寸碎裂，或许，等哪日他磨平了我心中所有的热情与执念，我就能彻底放手了。”

季老爷子的目光有些复杂，良久，他才悠悠叹了口气，试着劝解道：““丫头，既然爱他，就别放弃。”

许青春苦涩一笑问：“那，季爷爷您教教我，如今的情况，我还怎么坚持下去。”

许青春话中有话，‘如今的情况’……她的语气中，已经暗指了季流年去法国的原因。

因为她相信，季老爷子绝对已经知道自家孙子去法国究竟干嘛去了。

果不其然，季老爷子听了许青春的话之后，眉头皱得越发紧了。

他眼角的余光扫向大厅的每一个角落，张了张嘴，又觉得有些不大妥当，转而话锋一转道：“算了，你们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想法，我也不能倚老卖老，将自己的意愿强加在你们身上不是，那些事情，老头子也不多加掺合了，你随我去一趟书房，你父亲不是喜欢收集诗词名画，我前些日子就得了一幅名画，你拿去转交给你父亲，也算是投其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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