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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华紫菀和林承都是身经百战之人，这样的味道是不会对他们产生影响的。

华紫菀在开门的时候，心中就已经有了决断，所以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什么感觉都没有，就好像是正常的一样。

林承看到这样的她，却心中有点发冷，不知道为什么她看到这样的一幕，竟然什么表情都没有，就好像这一幕是应该发生的一样。

他忍不住出声道，“你看到这一幕不会觉得痛心吗？不会觉得浑身发冷吗？不会觉得愤怒吗？”

她凭什么能这么冷静，就好像是个局外人一样，对她没有丝毫的影响。

华紫菀听到他这么说，转头将视线放在了他的身上，甚至是直接对上他的眼睛，淡淡道，“痛心？为什么要痛心？痛心就能够抓到凶手吗？为什么要发冷？我在打开门的瞬间，就已经知道这里是第一案发现场。”

“至于愤怒，我想，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不需要这种情绪。愤怒只会干扰我的判断，对案件没有丝毫的帮助，更不可能找到凶手。再者，他本就与我非亲非故，我为什么要愤怒？”

“还有，你用不着说的这么伟大，人都是自私的，除了自己爱的人，和爱自己的人以外，其他人其实在你我眼里都没什么两样。而你的愤怒，并不是因为他的死，而是因为对人性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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