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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院的主屋。
还未进院,就闻见一股混杂怪异的草药味,空气中弥漫着微微的苦涩,闻着不太舒服。
玉秋泽说的这位神医,言欢也有所耳闻。
江湖上称之为赛华佗,活死人,肉白骨,医毒双绝,外人传的很是玄乎,可也不知是真是假。
据说这位神医很多年前就隐居了,实不相瞒,言欢还以为他这年纪,早就翘辫子了。
院子两边的花圃被竹篱笆分成一小块一小块,里面种着不知名的花草,多半是药物。
花圃中有一老人,头发花白,手拿水瓢,弯着腰在给花草浇水,头都没抬,只听见脚步声就冲他们低嚷了句。
“出去!别从正门进来!”
言欢被嚷的一愣。
玉秋泽也没生气,领着言欢和明世隐从侧门进去,在主屋静静等着神医从花圃回来。
走的有些热,她手执罗扇轻轻摇风,笑着解释道。
“神医就是这脾气,侍弄起药草来,那可是把当成心肝宝贝似的,谁也不能打扰到他。”
可以理解,神医嘛,一般这种高逼格的大佬,总是有些与常人不同的怪脾气。
神医对主屋坐着的三个人视而不见,慢悠悠的给花圃里的所有药草浇完了水,又检查了长势,一丝不苟的记在本子上,才拎着水桶走了进来。
而言欢他们在主屋已经百无聊赖的等了大半个时辰。
他的手上还有水,挽起的裤脚都没有放下,见到玉秋泽也没有行礼,似乎根本没有把她当禄王妃看待。
神医虽上了年纪,目光却隽烁,嗓音粗哑,只瞧了言欢一眼,转而看向玉秋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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