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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门外还有人看着她,言欢真想痛哭一场。
可她不能哭,住进绾秋殿,她甚至连一点点不高兴都不能表露出来。
心里像压了块沉重的大石头,闷的生疼。
言欢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屋子的。
她没有再回头看一眼身后的屋子。
既然不能留下,那就别留恋。
其实,若是扁鹊不同意她搬去绾秋殿,她就是装病装疯装傻,要死要活,都要闹着不去。
可偏偏,他是同意的啊。
明明你为他做好了上刀山下火海的准备,可他却说,不必。
小宫女好心提醒她,“床褥这些东西姑娘不必带的,绾秋殿已备了上好的在那。”
她固执的摇摇头,“不,我要带。”
她要把绾秋殿,布置成一模一样的侧间。
虽然,隔壁住着的再也不是扁鹊。
扁鹊在药草园待了大半天。
逃避,往往是一种能让人暂时放松,却无法永远放松的办法。
永远的逃避,只有死亡。
他到底还是没能捋清自己对蔡文姬到底是种怎样的情感。
不喜欢?可他时时刻刻都在关注着她,照顾着她。
师徒情?他对蔡文姬,又有一种不同寻常的占有欲。
可说是喜欢?扁鹊怎么也没法相信,他们年纪差距太大,定不是男女之间的喜欢。
他回了太医院,才察觉到今气氛有些怪异。
寻了一圈也没看见蔡文姬,他推门进了自己卧房,余光瞥见侧间的帘子是挽起来的。
“文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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